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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戀,又飽含情潮。
陸鹽最聽不得赫淮用這種調子說話,耳根麻了一片,滿心的暴躁,「快點行不行?」
幾分鐘後,陸鹽嗓子被砂礫磨過一般,啞得不像話,一腔怒火只能斷斷續續地說出來,「不是……讓你這個快,是讓你快點結束。」
alpha蹭著陸鹽汗津津的脖頸,低低啞啞,「他們說,alpha太快不好。」
陸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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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後陸鹽一點力氣都沒有,幾乎沾枕就睡,臨睡之前,他讓赫淮沖一杯蜂蜜水。
陸鹽的喉嚨又幹又啞,特別想喝一杯蜂蜜水敗敗火。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鹽被艙室內輕微的動靜吵醒,費力地支開眼皮,正好看見赫淮從外面回來。
「你幹什麼去了?」他嘶啞地問。
赫淮摘下氧氣面罩,解釋,「這次出來忘帶蜂蜜了,我回去拿了一趟。」
陸鹽想說沒有蜂蜜,喝杯白開水也行,但赫淮都已經拿回來了,他也懶得費這個嗓子。
喝了兩杯蜂蜜水,陸鹽心滿意足地舔了舔泛著甜味的唇,又躺回到床上。
赫淮脫去衣服,上床攬住陸鹽,也心滿意足了,正要睡覺時,陸鹽突然開口了。
「你知道嗎?ao每個月一次床事是最健康的生活,超過這個次數就有可能會導致oga腺體脫落或者外露。」
「而且床事會讓alpha過度亢奮,精神很容易出問題,嚴重的話可能會患有應激障礙,再也不能勃-起。」
陸鹽的口氣非常嚴肅。
赫淮愣了愣,「……真的嗎?」
「不然呢?」陸鹽瞥了赫淮一眼,轉過身背對著他,徒留alpha一個人震驚呆滯。
他不禁又問了一遍,「真的嗎?」
這次陸鹽沒說話。
赫淮看著陸鹽後頸的咬痕,因為是臨時標記,資訊素的印記很輕,過不了多久就會淡下去。
他知道oga的腺體脆弱,但不知道這麼脆弱,赫淮正後悔咬陸鹽好幾次時,卻看見對方的雙肩小幅度在抖動。
「你……在騙我是不是?」赫淮很快反應過來,探身去看陸鹽的表情,「是不是在騙我?是不是?」
見陸鹽果然在笑,赫淮也跟著笑了,他將額頭輕輕抵在陸鹽的後頸,「你剛才說的是假話,你嚇唬我。」
陸鹽收斂了笑,眼底還殘留著餘溫,「嚇唬你怎麼了?」
「現在的實際情況跟這個也差不多。」陸鹽說,「我是oga的事不能暴露,所以你不能這麼……纏著我。」
赫淮從身後環住了陸鹽,輕輕吻著他腺體上的咬痕,嗓音溫柔的能掐出一把水,「那我什麼時候可以這麼纏著你?」
陸鹽想說,以後都不能,到發情期大家各自打抑制劑,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張了張嘴,又想說,只能在發情期的時候可以。一個月一次。
沉默了許久,陸鹽最終說,「頂多一個月……兩次。」
赫淮既覺得知足,又覺得不知足。
知足是因為知道,這已經是陸鹽最大的讓步了,他沒說以後各自打抑制劑這種話,赫淮太知足了。
不知足是因為,他想要的不僅僅只是一個月兩次,他想跟陸鹽組建一個家庭,成為合法伴侶,在家裡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赫淮沒跟陸鹽討價還價,因為他還沒讓他的oga擺脫這樣提心弔膽的生活,他還不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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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睜睜看著陸鹽後頸的資訊素印記越來越淡,卻又不能再補上,赫淮的心情躁鬱了一個下午。
在他二次分化的時候,陸鹽後頸被咬傷,這麼巧合的事很容易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