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歡會(第2/3 頁)
滅九族。
“兩位大人請坐,今日無事,咱們不妨小酌一杯”。
兩人立即隨聲附和:“大人說得是,如此良日,豈能不慶賀一番”?
幾個人說說笑笑,走進一間密室。不大的功夫,酒宴擺上。三個人分賓主落座,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酒至半酣,韓東君即興起舞,鍾大呂和胡松華一起為他打起節拍。
“夫山,以此為始,以此為終,看盡花開花謝,聽盡鳥語蟲鳴。當仲春時節,梨花初吐,淡月舒波,浮雲濤湧。居陋室捉杯,逢佳句獨吟,向書海尋舊,觸動桴月豪情。欲訪月娥,問離別底事,因何只不相逢。或訪織女宿處,再度虹橋,怎過如此一生。
若依枝而臥,細數參差,憑花漫問,悄然無夢。或煙雲渺渺,或細雨朦朦。時而清冷迫人,時而洋洋十里暖風。我最愛,獨自登高,看鷹掛雲天,一擊萬里,唳聲悽泠;松濤滾滾,盡頭綠暖,頓開天地心胸。有巨筆如椽,不免墜樓;一笑傾國,到底傾城。桃花開時,是哪家雙扉堪題字;杏花落處,哪抔新土埋新墳。
履霜看初日,小徑自庸容。風吹落,一樹亂翻黃蝶,陽光斑斕,傾注點點深晴。菊花應與陶令約,滿月恰似松江亭。松江月,松江亭,詩人一臥再不醒。我願,林泉與翁聽清響,深夜與伊數星星。何必豪談浪語,無需海誓山盟,但,人心一變,心似抱柱終何意,慟盡鮫人難回情。
聽雀叫雪上趾爪,天外何地飛鴻,聽雁回,幽思獨具,到底人還平庸。蛐聲急促,偏於兒女;蟬聲憂燥,何必說情?惺惺,惺惺只惜惺惺”。
這首《夫山,寫的是四時景色,不同的心情。屬於長歌裡比較隨意的一首,長短句並行,通俗易懂,因此傳唱度極高。韓東君興奮之餘,不禁想起了這首詩,跟著節拍,唱了一遍,大家拍手叫好,樂不可支。
“東君若是個女人,教坊裡都得除名”。鍾大呂開玩笑的說道:“就這一嗓子,也足以名動一時”。
“那韓某可得小心著了,萬一被哪個喪盡天良的拐了去,做個手術,賣到花街柳巷,可就麻煩了”。
幾個人又是一陣大笑。笑過之後,鍾大呂命人把府裡最有名的一個歌姬,叫做金魚魚的請過來,讓她陪酒助興。
“剛剛韓大人曾經高歌一曲了,魚兒啊,咱們可不能讓人家比下去啊”。鍾大呂半開玩笑的說道。
金魚魚經慣了這種場合,別人說一句,她早有一萬句在那裡等著,她要做的,只是在這一萬句之中,選擇最合適的一句。
“韓大人飽學之士,怎麼是我們這些下人所能比的?大人們不嫌棄,咱們取個樂子也就是了”。
“真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鍾大呂搖了搖頭,微微一笑:“正不知將來落入何人之手”。這句話的聲音極低,以至於另外三個人都沒有聽清。
“魚兒啊,今天要唱個什麼呢?韓大人可是唱了《夫山的”。他重新換過一副心情,依然把酒言歡。
“這些曲子,也都聽得膩了,不如就唱個新曲吧”。說著,她撥動琴絃,清聲唱道:“春行五十九日,盡幽思再樹。是晨昏,留冷於涼,也願輕啟微戶。使人夢,還來還去。中間就此悄悄路。會傾心,種植些梨,有花歸處。
醉眼成期,再再可願,有清風細雨。不需把,淺綠深描,淡然中添幽素。有微香,清隔歲月,掩涼月,經營成寓。百問中,一問成迷,就是千古。
託枝以綠,把水成行,向雲外而住。海底水,已成經過,走到洞庭,繫住社桔,把人輕許。沙留餘熾,年份如此,經眸還有山和水,但人人,未見雙雙去。期於未必,無非漠對已然,盡於無謂之苦。
梧桐可種,待鳳不來,是死猶恨土。我已然,通讀青史,以問從前,大致都,舍時不取。雖然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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