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2/4 頁)

就是說談婚論嫁的流言是真的？另一個人嗎？&rdo;

&ldo;對。&rdo;周檀也不否認，&ldo;所以這之前的事情，很可能也是今後的一道坎。&rdo;

&ldo;第一波小籠饅頭副總您就等著送我們部門來吧啊。&rdo;許嬌嬌手在超短裙下交疊著的雪白大腿上一拍，道，&ldo;李陵也是公司資深員工了，他這個型別少見，但也不是不能分析。我這麼說吧，他親眼見過你怎麼愛別人，心就死得差不多了。&rdo;

周檀看著玻璃杯裡奶昔上的泡沫，不說話。

&ldo;我是不應該管閒事，但周副總，你這麼突然。&rdo;許嬌嬌畫得精緻的眉頭一皺，&ldo;該不會是一時新鮮吧？&rdo;

周檀一笑，也沒有回答。

許嬌嬌嘆道：&ldo;唉，李陵是個好人，工作也認認真真的，您要找樂子，怎麼也不該找他。多的是那些……&rdo;

&ldo;別說了。&rdo;周檀垂下睫毛，溫和地說，&ldo;他好不好，我清楚。&rdo;

許嬌嬌用審視的目光看了周檀一陣，才慢慢道：&ldo;這種人傷了心，可是看不大出來的。周副總，只求您手下留情些。&rdo;

周檀笑笑，喝奶昔不接話。

他心說我也渾身是血呢，你又看出來了麼？

直到下班之前，李陵打了好多噴嚏。

他深深懷疑自己著了涼，耳朵後面一麻，他抱著胳膊哆嗦了一下。

秦昭鳴跟柳隨意約了飯，正要走，看李陵疲憊地卷在椅子上休息，心想叔叔要是知道他未來的助理在這受虐待，他的速溶咖啡真是滾定了。於是上前碰了碰李陵道：&ldo;李，幾天沒消停了？建模這種事不急著一時，休息室我也用不著，鑰匙暫時給你吧，不回家也別熬夜。&rdo;撇開叔叔這層，秦昭鳴對被莫名降權了的李陵又懷著些同情。只要不威脅到creator，這些不明真相的模仿者們都算是為分歧世界作犧牲的傢伙啊，秦昭鳴挺尊敬他們。

想想看從前在ii有一面之緣的【王雪川】，人見人愛，多開心的一個人。現在這副沒有存在感的樣子，唉，看不下去。

李陵接了鑰匙，仍舊卷著，只是低低地應道：&ldo;謝謝了。&rdo;

&ldo;李，你是不是冷？&rdo;秦昭鳴脫了白大褂，把穿在襯衫和白大褂之間的低領毛線開衫脫下來披在李陵肩上。

李陵僵硬了一下，但作為一個純粹的直男的秦昭鳴渾然不覺他的不自在，抓住滑下來的衣袖，往李陵身上一攏：&ldo;哎哎哎，別掉地上。這是什麼？&rdo;他突然發現李陵後腦有東西，隨手就給扯了出來，&ldo;……頭髮？？&rdo;

周檀到03實驗室門口，站在玻璃牆外，也聽不見裡面到底說些什麼。就看到僅剩的兩個人姿態曖昧，秦昭鳴的衣服在李陵身上，一手按著他的肩膀，一手挑著他腦後那綹長長的頭髮。

像用緞帶牽著馴服的動物似的。

周檀覺得，他需要折梅教主許嬌嬌的力量。

門一直開著，但站在門口的周檀還是用力敲了敲門板。

用類似於班主任悄無聲息出現在晚自習班級門口看到裡面亂成一團後，那種威懾天地的力量。

秦昭鳴被巨大的聲音震得差點跳起來，整個人飛快退一步鬆了手。

在周檀看來這就不是純潔同事關係該有的反應。

秦昭鳴驚魂不定地看著周副總黑口黑麵，陰森森地對他說：&ldo;這裡是公司，注意點影響！&rdo;

秦昭鳴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