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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流淌了下來,一時間,他感覺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溼,全身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
這枚銀元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口袋裡的?難不成是那個紅衣女子……
想到這,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紅衣女子那好似空谷幽蘭的聲音再一次迴盪在他的耳邊:“我叫你公子啊,那我叫你官人吧,我只是開個玩笑……”
其實他剛剛準備從口袋裡掏出那包紅衣女子沒有用完的紙巾,想看看趙震所說的香味是不是那紙巾散發出來的,誰料到手伸進口袋就摸到了這枚銀元。
一時間,他的臉色慘白如紙,嘴上喃喃道:“公子,官人,纏足,銀元……”此時他好似明白了什麼,哭笑不得道:“呵呵,直接殺了我多麼省事,為什麼還要這樣戲耍我?”
他猜測,自己再一次被殺死*志一家的怨魂給盯上了。
八天前的那些事依然歷歷在目,想到*志一家和大伯等人的慘死,他頭皮一陣發麻。
趙震疑惑道:“你丫到底怎麼了啊?嘀嘀咕咕的說啥呢?”這時候,他看到了白俊手上的袁大頭,一把奪過道:“尼瑪,還有這個好東西啊?”說著,他將銀元在嘴邊吹了吹,接著放在耳邊聽了聽。
“臥槽,這還是真的,有聲音,竟然有聲音!”趙震面露激動,剛剛他吹了一口氣,那銀元在他耳旁發出悠長清脆的響聲。
要知道,假的銀元吹起來是沒有聲音的。
吹銀元和檢視銀元的色質,都是辨別真假銀元的方法。
見趙震搶了銀元,白俊頓時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厲聲道:“你要是不想死,就不要碰那東西!”
“你,你說什麼?”趙震滿臉不解道。
“我說你不想死就不要碰這個東西!”白俊聲音冰冷,接著搶回了那枚袁大頭,直接扔出了窗外。
趙震臉色變的很難看,他跟白俊三年了,還是第一次看到白俊這個樣子,在他印象中,,白俊似乎從來沒有發過火,但現在他眼裡的白俊,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
“你丫到底怎麼了?有什麼事不能跟兄弟說嗎?”
白俊沒有說話,將頭轉向了一邊。他在想自己要不要打電話給奶奶尋求幫助,但想到當初奶奶說的話,他又有些糾結。
“你的命劫,我也不清楚,唯一的辦法只有靠你自己。”
尋思了一會,他決定,還是不打電話給奶奶,他覺得,奶奶已經一大把年紀了,自己總不能連累她老人家,還有那個紅衣女鬼要是殺自己的話早就殺了。而且他現在還不能確定紅衣女鬼就是殺死*志一家的真兇,就算是,他也沒有任何辦法,因為,對方是一個鬼。
見白俊不搭理自己,趙震也不想熱臉貼冷屁股,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白俊這時候看了他一眼,道:“剛剛是我的不對,我之所以回來,是我大伯去世了,我也丟去了派出所的工作。這幾天心情不好,不想多說。”
“你怎麼不早說,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應該是我不對。”趙震撓了撓頭道:“你節哀啊,這人死不能復生,我找到了一個好工作,要不你和我一起?”
“到時候再說吧,反正我不想當警察。”白俊淡淡道。
趙震也不好說什麼,在他看來,白俊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畢竟都是學這個專業的,出來不當警察又能幹嘛呢?
……
長平市警察學院在長平市經濟開發區,距離汽車站並不怎麼遠。
十分鐘後,計程車停在了學校的一號門門口,兩人下了車,徑直朝學校裡面走去。
“我就不回寢室了,辦好手續我得回家一趟。”趙震道。
白俊點了點頭,轉身朝宿舍樓走去。
由於是警察學院,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