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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外雨潺潺,春意闌珊。無奈阻我行路難。”雲歌站在洞口吐槽道,這遊戲最大的優點就是太真實,真實的和真實世界幾乎一樣。最大的缺點也是真實,就比如這雨不停,還真就沒法趕路。
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沒一會兒就停了下來。雲歌抬頭望著陰沉沉的天空,心裡卻是沒有底氣,也不知道是雨真的停了,還是一會兒還要繼續下。正在猶豫間,忽見山下一個黃袍漢子挾了一個瘦小灰衣人向此處奔來,山間路陡,雨後溼滑,那人竟縱躍如飛,如同足不點地。
“好輕功!”雲歌讚道,縱是以目前逍遙遊身法大成的雲歌,也自嘆弗如。
會不會有什麼奇遇?雲歌一邊好奇來人是誰,一邊向洞中退去。山洞是一個喇叭狀的,越往裡面越緊,也越黑暗陰冷。雲歌退到最深處,蹲在一塊石頭後面,探出頭來向外看。只見黃袍人躍至洞口,神色絲毫不改,不由暗歎此人功力之精湛,心中卻是越發好奇來人是誰了?
那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身材高大,右手提著一柄朴刀,就著洞口亮光,依稀可以看到他長得挺英俊,但是眉眼之間卻有著一種異樣的淫邪狡獪之氣。
被他扔在地上的那個瘦小灰衣人,頭上布帽掉落在地,露出一個光禿禿的腦袋,不過他背對雲歌,看不出是和尚還是尼姑。
竟然擄了一個出家人,看來這黃袍之人不是什麼正道人士啊。雲歌心中疑惑,望向黃袍之人的眼光又多了幾分警惕。
黃袍人俯身一掌拍開灰衣人的穴道,灰衣人立即躍起來向洞口跑,連掉落在一旁的布帽都沒有去撿。黃袍人卻是輕輕一個跨步,攔在灰衣人面前,朴刀一橫;笑道:“想逃?這荒山野嶺的,你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灰衣人縱身後躍,一柄短劍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指著黃袍人喝道:“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再不讓開,我這劍就要……刺傷你了。”第一句話還有點氣勢,越說到後面聲音越小,也不知是恐懼還是真的不忍出手。
聲音清脆悅耳,柔和婉轉,竟是個少女的聲音。
黃袍人眉毛一挑,帶著絲淫邪之意:“小師父,你良心倒好。你捨不得殺我,是不是?你叫什麼名字?放下劍吧,我們好好談一談。”
尼姑?峨嵋還是恆山?雲歌心中暗自琢磨著,只覺得眼前這光景好熟。
恆山派?一瞬間,兩個名字閃過他的心頭,田伯光和儀琳?雲歌激動的差點兒叫出聲來。
果然,那聲音嬌脆的小尼姑道:“我叫儀琳,師父師姊在找我呢,再說,師父不許我隨便跟男人說話”。
小尼姑是儀琳,那個黃袍人自然就是“萬里獨行”田伯光了。
“你說都說了,多說幾句,少說幾句,又有甚麼分別?”儀琳的話逗得田伯光樂不可支。
儀琳舉劍的手微微有些顫抖:“快讓開罷,你知不知道我師父是很厲害的?她老人家見到你這樣無禮,說不定把你兩條腿也打斷了。”
田伯光存了心要戲弄她,笑道:“我有第三條腿的,你要不要看一看?”這話說得銀蕩無比,偏偏儀琳什麼也不懂,順著他的話說道:“你這人說話好奇怪,怎麼會有第三條腿?”
雲歌躲在暗處,卻是有點著急,憑現在自己的武功,田伯光恐怕是打不過的,可這個俊俏的小尼姑卻也是不得不救啊。
儀琳聽不懂田伯光這些少兒不宜的玩笑,卻看得明白他眼中流露出的淫邪之光,心中氣惱,舉劍便刺:“你這人說話顛三倒四,好生無禮”。
田伯光站在原地,好整以瑕,雙腳不動,上身左搖右晃,避過三劍,一舉手便奪下儀琳手中的長劍,橫舉胸前,左手拇指和食指捏住劍尖,扳去了一截,嘿嘿笑道:“小美人兒,我說過你不是我對手的,不如……不如放下屠刀,歡喜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