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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都變了的,我如今的酒量卻是不錯。”
穆鳳瀾也不予他爭辯,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這便去吧?”
謝棄塵點頭道話,又說道:“今日只你我二人,你的那些人便不用跟了吧?不然你我也是喝的不盡興。”
穆鳳瀾倒不多做考慮,點頭便應了。
二人到謝棄塵府邸的一處屋子,命人搬了很多壇酒,兩人也是暢談暢飲,直至深夜,兩人都有些醉酒,仰面躺在地上,透過窗子看圓月,謝棄塵喃喃道:“王爺你看,今夜月色真是美,記得幼時你我二人去夫子府裡玩,偷偷拿了夫子的酒來喝,結果卻是酩酊大醉,半夜醒來卻是躺在夫子家屋頂上,那時月色也是這般美。”
穆鳳瀾笑出聲:“你那時可真是頑皮,非要爬上屋頂玩去,結果夫子尋了一夜都未找到你我,可是把他老人家嚇壞了。”
謝棄塵想起幼時的事也是愉悅,說話便也沒了拘束,笑道:“是王爺你那時膽子太小,我是想讓王爺膽子大些,才故意上去的,我自己在家經常上屋頂玩,早就沒甚興致了。”
聞言,穆鳳瀾側過身來看著謝棄塵,月夜銀灰色月光撒下,透過窗外光禿禿的丫杈落在謝棄塵臉上,謝棄塵近些年沉默了許多,眉目間總是略帶一絲愁緒,此刻的他倒有幾分前些年的朗然;穆鳳瀾許是醉了,竟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手,他輕輕撫上謝棄塵的臉,柔聲道:“我曉得你自小就對我好,是我沒護好你,讓你在外漂泊多年。”
謝棄塵微微偏了偏臉道:“你我自小的情誼,我拿你當兄弟,自然會對兄弟好。”
穆鳳瀾收了手,道:“你只將我看作兄弟,我卻並非似你那般;你曉得當年我看你為了穆修汝那般捨身捨命,何等痛心麼?你為何還能待他人那般好?你也是拿他當作兄弟?”
謝棄塵轉過頭,目光炯炯的看著穆鳳瀾,說道:“不,我不拿他當作兄弟,他是我要維護的太子殿下,我謝家效忠先帝,自然要保護太子殿下,當年他那般勢單力薄,若我再不保他,他必然不能活下去,即便是如今我也不曾後悔當初的決定。”
穆鳳瀾眸光冷了冷,點點頭,道:“那你如今要幫誰?我與他現下勢不兩立,你要如何自處?”
謝棄塵看著他,道:“你想我如何?”
穆鳳瀾與他對視良久,最後嘆了一口氣,道:“你想如何便如何吧,我也不想你太過為難,只是我與穆修汝最後必然是成王敗寇。”
謝棄塵坐起身,捧起一罈酒仰面喝酒,酒傾瀉而下溼了他前襟,一罈酒喝完,謝棄塵一甩手扔了酒罈,酒罈墜地應聲碎裂,轉身伏到穆鳳瀾身上,手臂撐著身子,雙眼通紅的看著他說道:“你走。”
穆鳳瀾莫名,問道:“你這時怎的了?”
謝棄塵起身,將穆鳳瀾拽起來推到了門外,道:“你走!現在立時回去!”“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謝棄塵靠門坐下,捂著頭,許久未曾起身。
穆鳳瀾被關在門外,並未回去,只是靠在長廊上坐著,後來不自覺便睡著了。
待聞到濃重的煙火之氣,穆鳳瀾遽然醒來,卻見謝棄塵的屋子燃起大火。穆鳳瀾驚懼的猛地站起身,膝蓋僵硬無力,險些跌倒在地,穆鳳瀾衝到屋前,企圖衝進屋子,卻聽見謝棄塵大喊:“你不要進來!”說著謝棄塵將一酒罈摔碎在窗前,火苗轟然竄上屋簷。
穆鳳瀾隔著窗子看著屋裡的謝棄塵,形容震驚,大吼道:“棄塵,你瘋了!這是作甚?!”
謝棄塵面色平靜,只是面頰被大火烘的通紅,他聲音淡漠的說道:“郝澹在等我。”
穆鳳瀾不可置信,道:“你說甚麼?”
“郝澹一直在等我,我不能為他報仇,便只能儘快去陪他。”
穆鳳瀾幾近昏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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