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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覺很恐怖,說話時的語氣彷彿把真實的世界看透了,不帶絲毫遮掩,男女之事到了他們口裡,都赤裸裸地暴露在外頭,沒有什麼遮掩的。
我甚至做過噩夢,夢見那留著小鬍子的男人闖進了我的房間,撲向我,而一旁的混兒和小麗摟抱在一處,看著我被小鬍子壓在床上,笑個不停。奇怪的是,這個噩夢是在老秦回家以後做的,為什麼事隔幾日後,我在記憶深處將他們翻將出來,帶進了夢裡,那個夢既恐怖,也攙雜著怪異,怪異是夢中的我居然讓一個陌生男人壓在了床上,難道是我自己厚顏無恥地渴望被一個男人壓住,享受那種未曾領略的壓迫感?
我為什麼讓一個流氓式的男子壓在自己身上?而不是爽朗大方的警察大民,也不是文雅有涵養的趙老師?我無法給自己解夢,料不定自己也是個壞女人呢?
週末到了,老秦今天破例留在了家裡,一家四口難得聚集在一塊兒,姜姐更是破例開著小車跟我一道上了菜市場,買了很多菜,要做一頓豐盛的週末午餐。原因很簡單,今天是冼老師正式上門的日子,算是混兒和歡歡的拜師宴了,自然得到了老秦的重視。昨天放學回來,混兒就自作主張從下面的小賣部買來了兩瓶二鍋頭,一進門就咋呼:這回一定讓老爸放倒老師出口氣。老秦還沒回,姜姐把酒給沒收了,說玩笑只能開一次,你還跟老師較上勁了,用你爸的腸胃給你洗怨氣,他肯定不同意,二鍋頭能把他喝出胃出血來。
回到家裡,冼老師正在混兒的房間裡輔導功課,裡面不時傳來混兒不耐煩的叫聲,總口口聲聲說,早還給老師了,記不住。好像在說什麼數學公式,那冼老師倒是很敬業,變成個絮叨的老太婆似的,苦口婆心地跟混兒解說著,不厭其煩。歡歡坐在客廳吃水果,不時湊到混兒的門邊罵上一句:你真是太笨了,連初中知識都忘了,將來肯定忘本。
滾蛋,咱從頭學起行不?唉,哥們兒你也甭在我身上費勁了,這不是將我降級處理,回到初中年代嗎?混兒牢騷滿腹地支走歡歡,又對冼老師唉聲嘆氣起來。
老秦沒在家,姜姐問歡歡你爸呢?
歡歡撇嘴道:來了個電話,這不又出去了?還沒跟人家冼老師照面哩,真像個暴發戶,不懂得尊重知識分子。
我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午餐,那混兒沒有一刻消停,老說煩,後來竟躲進衛生間,老半天不出來,冼老師敲著門說,你這是想重挖大運河啊?咱首都不缺那點水,頂多給郊區的菜農灌溉點有機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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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混兒笑侃一句:哥們兒算是找到對手了,你這幾年在北京不光深造成了研究生,嘴皮子也磨成了老混兒,得,咱繼續到書海里撲騰去,別嗆死哥們兒就成。
姜姐忙提醒混兒一句:你爸在家時,看你還敢跟老師頂嘴不?謙虛點啊。
冼老師說,沒關係,又不是課堂上拿教鞭的,不要擺上孔夫子分出等級來,說到等級,我跟那保姆妹子一樣,都是你家的佃農,哈哈!
冼老師也真客氣,把自個兒跟我擺到一處,保姆和家教其實是有等級的,腦力勞動總大於體力勞動。
阿蓮的故事 66(2)
那邊的房間又進入了課堂狀態,不和諧的狀態下,學生總在朝老師發著牢騷。歡歡撥了個電話,說老爸你再不回來,秦飛可能要掀翻課桌,向老師找煙抽了。
再過了一陣子,那混兒實在忍受不了,到了客廳,再也不願回房間,冼老師也跟著出來,姜姐問老師感覺如何,只聽冼老師長嘆一聲說:基礎太差了點,夠嗆!
混兒反而樂了,說等我老爸回來,你冼老師當面批評我幾句,別給我面子,讓我老爸徹底清醒清醒,我秦飛早不是那塊料子,見好就收,少給我腦子裡灌湯水,到時候膨脹開來,別給直接打發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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