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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森鷗外適時嘆了口氣,他詛喪地撩起劉海,直到所有人探究的視線集中到他身上。
「尾崎小姐,不是說好別多管閒事嗎?你為什麼要把我千辛萬苦扔掉的兇器撿回來呢?」
紅葉掩唇哧笑,眼底發冷:
「怎麼,老不死強逼你們兩個在他面前做,激動到出現幻覺自殺的事不能說?」
谷崎 & ace:???(瞳孔地震)
「咳咳咳……」
耀哉面色緋紅,窘迫地咳彎了腰,森鷗外想把他攬進懷裡。
啪—
被耀哉拍開了手。
校醫若無其事朝谷崎笑笑:
「警官,就是這樣。我提醒過老首領不宜過分激動,但他還是……為了不讓港口afia顏面掃地,我只好咬緊牙關。」
谷崎驚疑:「如果沒人來作證?」
森嬉笑:「那我就頂罪好了。」
但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私人醫生,做什麼悲情英雄的夢。」
紅葉冷嘲熱諷準備走,到了門邊,忽然—
「等等!」
縮在角落的a嘶吼。
「喂,你!」他指指怔愣中的谷崎,「你可別被他們騙了!他們一定是在聯合演戲。」
尾崎紅葉停下腳步:
「哎呀,你是說奴家和他們演戲嗎?」她發出一串嬌笑:「奴家可是一度想殺了這兩個哦。因為—」
[身為前幹部,又被老不死奪去所愛的我討厭港口afia的每一個人。]
紅葉細眸一斂,從她身體傾瀉的殺意充斥房間每個角落。
「金色夜叉!」
伴隨話音,巨大的人偶陡然出現在森鷗外和產屋敷身後。
刺眼冷光閃過,金色夜叉利刃出鞘。
森鷗外眼疾手快把耀哉摟進懷裡。
接著—
「異能—細雪!」
森和耀哉瞬間從危險地帶轉移,而紅葉背後,谷崎悄然而至。
「哦呀,警官。」紅葉轉頭對上面無血色的谷崎,假笑,「奴家只是想展示下異能,什麼傷人行為都沒做,總不能被逮捕吧?」
「……」
她扭著細腰走了,邊走邊拍自己美麗的臉蛋喟嘆:「都這麼晚了,又要長皺紋了。做女人好難噢。」
鬧劇的終結,清醒過來的富岡帶耀哉去處理頸部傷口。
谷崎和森在門外等。
「森先生,」谷崎抿抿唇想問到底是不是他們殺了首領。
這件案子當然存疑,但死者是臭名昭著的老頭,真相對他沒那麼重要。
他設身處地,如果直美遭遇危險,自己也很可能變成兇手。
於是話到嘴邊變了樣:
「你們真的在首領的面前……」
他到底年輕,不能堂而皇之地說出一個「做」。
森鷗外會意,嘴角噙笑地睨他:
「我也希望,可沒來得及。不過……」
他看著走廊那頭,產屋敷耀哉迎著第一縷陽光緩緩走來,輕聲地自言自語:
「總有機會的。」
比如—
富岡義勇離開他十萬八千里。
等兩人走出警局,已經凌晨5點。
完育高的上班時間很寬鬆,大部分課程都是系統根據學生的心願定製的,老師除了每天的主課,關鍵是督促作用。
一離開警官們的視線,耀哉就不再是迷戀森鷗外的痴人。
校醫忍俊不禁:
「我記得產屋敷老師的家離這裡很遠?」
耀哉咄咄逼人:「森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