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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月咬著牙:「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徐府現在出了事,被人到處說閒話嚼舌根,俆紹鴻日後還有什麼盼頭!再傻的貴人也不會用他了!」
傅恩錦輕笑一聲:「這是徐府的事了,我可管不了那麼寬。」
「傅恩錦,你一定是故意的!你就是怕俆紹鴻得了貴人相助,日後我嫁過去高你一等!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
傅恩錦搖了搖頭,這可真是冤枉她了,徐紹鴻如今落得這般田地還不是她自己作的,她充其量也就是找了個道士推波助瀾而已。
說起來這兩人作的還挺配。
朝前走了兩步,傅恩錦看著傅文月的眼睛,聲音冷淡:「傅文月,你想想自己先前對我做的那些事,你現在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還是你覺得這世上你做的錯事便不是錯事了?錯的都是別人?」
她嗤笑一聲:「這世上總會有因果報應的,我也不是什麼以德報怨的人。你恨我?難道我就不討厭你了?你若不做那些事,如今還是個傅家的女兒,即便是庶出,將來也會有個體面的親事,所以你怨不得別人。」
傅文月沒說話,傅恩錦也懶得再與她多說。
她轉身準備離開,行到門前,微微偏頭又看了傅文月一眼,眉眼淡漠的說了一句話:「日後你嫁到徐府,我們橋歸橋,路歸路,想恨我你可以繼續恨著,你想再對我做什麼,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說完,傅恩錦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只留下滿屋寂靜。
梁氏心裡記著老道士說的七日之期,特意與傅家大夫人吳氏打了招呼,匆匆交換了庚帖,聘禮也隨便湊了湊就想定日子迎娶了。
好在吳氏這邊嫁妝都是在女孩兒及笄後便開始準備了的,不至於手忙腳亂。
在知道了傅文月對傅恩錦做的那些事後,她巴不得早點把這個禍害弄出去,是以一切都按照梁氏的節奏來了。
傅恩錦要去國安寺的前一天,就是傅文月出閣的日子。
怕傅文月再鬧,吳氏特意讓兩個身高體壯的嬤嬤在她身邊看著,傅文月見事已成定局,成親的日子雖然匆忙,她也是個庶出,傅家旁支沒有來多少人,但周圍街上也有不少圍觀的,她若是再鬧,丟人的是她自己。
於是咬了咬牙,傅文月只能坐上了花轎。
傅恩錦在府裡瞧著傅文月被迎走了,新郎對外說是身體抱恙未能親迎,就在府裡等著拜堂。
接親的隊伍漸漸走遠了,她收回視線,神色淡淡的回了自己的院子繼續收拾東西。
上一世傅文月推波助瀾將她推入了徐府,這一世反了過來,傅恩錦心裡多少有些唏噓。
不過這一世她將傅文月那些事情告訴了祖母和大伯母,傅家應該也知道了傅文月不是個好人,日後傅文月便不可能再幫著俆紹鴻陷害傅府了。
只是俆紹鴻如今這個樣子,將來能不能入仕都不好說,事情的走向恐怕也會與上一世不同了。
第二天,傅恩錦一大早便被元香叫醒了,她迷迷糊糊的想起今日就要去國安寺小住替將軍祈福了,便乖乖的起床洗漱。
裴獻卿說是已經與國安寺的玄量大師打好招呼了,傅恩錦也早就與府上說了這事,用過早飯後便將之前收拾好的幾個箱籠搬上馬車,朝著國安寺出發了。
這次去國安寺小住,傅恩錦只帶了金梨和元香兩個貼身的丫鬟,小廝帶了雙全,後來在元香的建議下將她哥元淮也帶上了。
畢竟她只是去祈福,倒不用有多大的牌面。
坐在馬車上,傅恩錦想著,將軍離開竟然也快十日了呢。
這些日子她除了安排傅文月的事,每日早晨起來都會先躺在床上細細感受一番,看看身體有沒有哪裡不對勁,若是沒有,那將軍便是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