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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你多嫻惠多懂事,只要你安分守己地當好路太太!”
原來說來說去,他不過是怕我給他戴綠帽子。我說他怎麼突然要跟我攤牌,恐怕是張瑞然對我的糾纏讓他起了疑心。
我又覺得可笑,就在不久之前,我還把他莫名其妙的怒氣當成醋意,還腆著臉湊上去關心他是不是不開心,我是多蠢笨,才會一次一次把他的別有用心當了真!
心裡實在絞痛得厲害,我忍了又忍,才把想放聲痛哭的衝動逼回去。
我別開眼,望著床頭上掛著的婚紗照,逐字逐句,吐字清晰:“我做不到,我們還是離婚吧,你找別人,找別人給你當擋箭牌!”
“好啊!”路旭東答應得毫不遲疑,轉瞬又嘲弄地問我:“我可以找別人,那你們家收的彩禮,你是不是也能全數退回?”
心已經麻木得幾乎沒了痛覺,我啞然望著他,終於明白為何當初我媽找他要彩禮的時候,他為何能明知不合理還給得那麼幹脆,他早就算計好了,從狄銘那能打聽到我的事,又怎麼會不清楚我家的狀況,他真的是用錢來跟我媽買女兒。
路旭東從主臥離開的時候,只給我留了一句話:“最多三年,我們還像之前一樣相敬如賓,時候一到我就還你自由,三年假夫妻換二十萬,還有我昨晚交給你的銀行卡,對你而言,這不算吃虧!”
只是不吃虧嗎?他想說的,恐怕是我賺到了吧!
可如果他一早就拿這段婚姻當交易,為什麼不一開始就跟我說清楚?為什麼還要處處照顧我給我期待?
我不明白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樣子,下午還溫和如三月春風的人,轉眼就卸下所有面具,變得陌生又猙獰。
偏偏我連最後一點底氣都被他抽走。
二十萬,就算我嫂子願意把錢拿出來,被我媽拿去還債的那部份呢?用什麼來抵?
我縮在牆角,心涼得一塌糊塗,只能努力伸手抱住自己。
為什麼,明明只是簡單地想嫁個人成個家,明明告誡過自己不許再貪心,偏偏還是讓自己淪陷到這樣的境地。
維持著一個姿勢坐到天明,我挖空腦袋也想不出要怎麼把這段婚姻結束。
路旭東上班前推門進來了一趟,看我蹲坐在牆角,略微皺了皺眉頭,“博同情?”
我飛快地扶著牆站起來,太過急切,眼前一陣眩暈,緩和過來才朝他開口:“我就算再傻也知道,你怎麼可能會有同情心!”
“很好!”他嘴角挑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笑得十分愜意,“看來你是考慮了一夜,那麼,你想好了嗎?”
我咬著下嘴唇沒有說話,他等了片刻,又無所謂的聳聳肩:“如果一晚上不夠,今天還有一天,你可以慢慢想!”
路旭東頓了頓,忽地又冷冷地說:“當然,或許那位張先生還會願意幫你!”
胸口堵得厲害,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又有要氾濫的嫌疑,我咬著嘴唇,在不確定要怎麼湊錢的時候,仍然沒有猶豫地做了決定:“你給我一週時間,我把錢還你,我們離婚!”
路旭東的眼神黯了黯,大概沒有料到我會這樣快做好決定,咬牙切齒地連說了幾個“好”,最後丟下一句:“我給你三天時間,週五你湊好錢,我們就去辦手續,否則你就老老實實安安份份地當三年路太太!”
沒等我回應,他已經摔門而去。
三天?我就是去搶銀行也未必能搶到這麼多錢。
明知道哭也解決不了問題,但啞忍了一晚上,到底還是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哭了一會,不只眼睛痛,連喉嚨都疼了起來。
去洗手間簡單洗漱了一下,換過乾淨的衛生棉,然後才扶著牆挪到客廳裡。
從飲水機上接了一大杯溫水,大口地灌了進去,這才覺得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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