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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其他人了,跟我好好過吧,我發誓這輩子只對你好。”
席閔聽著他難得有些侷促的保證,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這幾天都是連綿的陰雨,隱隱的雷聲自遠空傳來,沉悶且懾人。
嘈雜的淋漓雨聲被堅厚的防彈玻璃完全隔絕,臥室黑著,只有浴室裡亮著燈,半開的門裡洩出肉體拍打的淫糜水聲與嘶啞急促的嗚咽。
席閔的一隻手被浴袍帶子捆了起來,綁在牆側置物架的銀色欄杆上,無處著力,便只能在空中攥緊指節,青筋徒勞的顯現又被撞的粉碎。
另一隻手撐在浴室裡的象牙白流理臺上,臺子很滑,撐不住,帶著快被撞散架的身體不住的往前滑。
但腰間扣著的手始終穩穩的扶著他,迫使他只能往後貼著,吞進去抵著股縫的陰莖。
垂下的頭髮被汗水浸溼了,臉上也被汗液與眼淚模糊成潮溼的一片,嘴唇紅的像在滴血,吞嚥不及的溫熱津液往下流著。
他的潔癖本該發作的,只是沒有力氣。
什麼力氣都沒了,連合攏嘴唇吞嚥口水的力氣都沒有,持久的性愛將他壓榨的只能承受著,渾身都軟成了爛泥。
周珹還性慾旺盛,指腹掐著他曼妙的腰窩,稍微往前一頂,迫使他稍微撅起來屁股,再用粗糙的指節扒開兩瓣飽滿圓潤的臀肉,便能看到藏在股縫裡的媚紅穴口吞吞吐吐的色情畫面。
的確操的有些狠了,時間也太久,穴口的媚肉都有些翻出來,看著也泛了點腫,被陰莖碾壓著送進去時都簌簌的抖著,跟含羞草似的經不起撩撥。
穴口周圍的面板也都紅的厲害,印著深深淺淺的吻痕與齒痕,還有手掌大力褻玩下的指痕。
周珹的發情期被拖到了這幾天,總算沒再用抑制劑壓著,於是剛把人帶過來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床,覆蓋了陸京的完全標記後,又狠狠操了好幾天。
他實在是太興奮了,比往常的暴躁增添了情慾的亢奮,一時有些抑制不住,還打了幾下席閔的屁股,把人羞恥的逼哭了。
事實上,周珹還想對他做更過分的事。
在枯燥乏味的軍隊裡,偶爾的消遣性愛是要更粗魯瘋狂的,他見過有人當眾把紅燈區的人帶回來,在眾目睽睽下做愛,騎在對方的身上掌摑著屁股,或者讓對方吞自己的生殖器,既是羞辱也是調情。
那是正常人都會覺得難以忍受的場景,可圍觀的人卻都在大笑著。
他們需要更為刺激的情感來排遣這年復一日受刑般的枯燥日子。
當時周珹的血液也在橫衝直撞,心跳加快,可他出神的想著的是席閔,想著以後回去了把席閔帶上床了,也要讓他感受到自己胸口裡無法宣洩出來的滾燙情愫。
只是現在真把人拐回家了,他又捨不得了,回過神來收了手就去安撫,任由席閔氣的踹了自己好幾腳。
他喜歡席閔都不夠,怎麼捨得傷害他。
流理臺的邊緣太涼,也太硬,剛被拖到流理臺時,周珹只撞了幾下,席閔就疼的受不了了,卻沒說出口,只力竭的叫他滾。
周珹察覺他神色有異,又可憐又難堪的,發現後便貼心的將手掌墊在了他發紅的恥骨處。
可那樣更讓席閔無法忍受了,因為周珹的手總不安分的動著,粗糙的指腹摩挲著那片的柔嫩面板,又疼又癢,席閔小腹一緊,本是想躲,可繃緊的身體又夾得周珹更興奮。
寬大的手掌裹著他的那根搓揉著,沒什麼技巧可言,可席閔還是很快就敏感的射了他一手的精液。
周珹就那樣抬起手,下巴枕在他的肩頭處,舔了舔。
瞧見浴室鏡子裡的席閔嫌惡的閉上眼不肯看,周珹就貼著他的脖頸,悶笑道。
“自己的東西還這麼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