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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這個,”我一指脖子:“絕對不是殷子期留下的。我不是允許男朋友以外的人隨意親近的女人。信不信由你。”不想再多談,我回屋了。
半夜,我從睡夢中醒來,被窩在我床邊的黑影嚇了一大跳:“誰?!”
“繡繡姐,是我,云云!”云云的聲音中滿是睡意。她不會是靠在我的床頭睡著了吧?
“什麼事?半夜嚇人?!”我按亮了燈。半夜被人嚇到,又怎麼能有好聲氣?
“繡繡姐,我想跟你道歉。你原諒我吧。我太沖動了,剛才說的話太過分了。”云云洗盡鉛華的臉在日光燈下顯得特別蒼白。
“傻孩子,姐姐怎麼會和妹妹計較呢?你當時太激動了,一場誤會而已。以後要記得,即使有什麼問題也要就事論事,不要直接進行人身攻擊,太傷人。”
云云眼睛紅腫,抽噎著點了下頭。
殷子期,你這個害人精!我嘆氣:他就是個天生的禍害。無緣無故長那麼帥,本來就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偏偏還有點漫不經心的壞。心靜如水的我,也都不禁有些小小的漣漪,更不用說小小的云云。我是不是對她太苛責了?她還是個孩子。
但願以後不要再看到這個禍害。雖然只和他見過三次面,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我應該離他遠些,再遠些!
我應該聽從我心中的聲音。只不過不知道它的指引會不會出錯。六年前,我聽從了它,選定了狄文,當時卻沒有想到會換來今天這樣的結局。
在家休養的幾天,江南的電話空前殷勤起來,兩三小時探問一次,我乾脆把手機掛到胸前,省得找電話麻煩。
“江南,我只是小小的燙傷,不是瀕危患者。”週四下午,當他打來當天第五次問候電話時,我忍不住調侃他。
“我怕沒有人提醒你到處亂走再拐了腳!”江南意味深長。
什麼意思?我的大腦自動忽略此處。在家幹呆兩天,人也懶懶的,什麼都不願意多想。
“你們那個云云晚上在不?她不在的話,我找你吃飯,就在屋裡自己做就行。”江南最近泡在我們屋子裡了。
云云當然不在。她忙著掙大米。可能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不愉快,這兩天我們見面時都有些不自在,也客氣的厲害,讓我非常不適應。
早晚會好的。我自己安慰自己:不都說日久見人心嗎?云云早晚會明白我的真實心意,知道我是為了她好。
幸好這個殷子期沒有再出現,也讓我清淨太平。他應該不會招云云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相信他那天以一種吊兒郎當的語氣許下的承諾。
云云會不會找他?我就不好說了。我心裡一點準數都沒有。
算了,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沒有人能代替你;有時沒有那一點點痛,永遠不會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由她去吧!告誡
今天可是個大日子。我要到天翔上班了;一切從零開始;在沒有任何相關從業經驗和背景的情況下擔任董事長秘書。
一早我就開始對鏡貼花黃。我不是太喜歡化妝,可出於上班的禮貌,還是修飾了一下。
趙經理遞給我一張新員工情況登記表,讓我填寫基本資訊。我認真填寫完畢交給了她。她看都沒看,示意我坐下:“戴小姐,首先有個問題想和你談一談。天翔對秘書的要求是非常高的。我可以說,你有機會選擇這個職位,絕對是件非常幸運的事。在天翔,秘書的角色絕對不是花瓶,自然也不限於女性。我們會給秘書提供一系列的管理培訓課程,和我們這裡的中層管理幹部接受的培訓基本是一致的。”
趙經理隨手遞給我一本員工手冊:“你下去可以瞭解一下。我們繼續——天翔的秘書實際是選拔管理幹部的重要第二梯隊,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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