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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王極少參加宴席,除非是陛下舉辦的或是宮中重要的宴會,尋常是不出來的,即便是參加宮中宴會也多數獨自躲了起來清閒,故而清樂入睿王府三年,兩人竟是從未正面相見過,倒是令得今日鬧了場笑話。
「不知者無罪!」初見清樂,靖康便曉得這個女人絕非流言中說的那般額不堪,反而自有一身的氣度和泰然處世的淡然!
清樂再行一禮,「清樂這就離去,不擾皇叔清閒。」
「嗯!」靖康王坦然的接受對方的退讓,他本是長輩,又是此地的主人,若是自己退了,難免又起流言蜚語。
靖康王可不敢小覷這皇宮的耳目和訊息靈通。
「告辭!」儘管靖康王表現得極其冷淡,但孤男寡女的,雖是偶遇,還是不要牽扯上的好。
清樂離開的步伐毫不猶豫,靖康王爺不曾在意,任由秦珂將他推入亭苑。
待得天色暗沉下來,靖康王才悠悠的到了宴席上,此刻宴會已經進行了一小半。
靖康王剛穩坐不到片刻,偏殿中響起了一聲尖叫。侍衛順著聲音迅速的將殿宇圍了起來,被驚動而來的皇帝以及各位達官貴人目瞪口呆瞧著睿王和安寧郡主雙雙從偏殿走了出來。
儘管兩人衣衫整齊,可髮髻上散落的青絲和衣擺處的皺褶讓人聯想非非。
「混帳東西!」皇帝怒喝一聲,睿王不敢言語。
再次回到大殿上,宴席已不見鶯歌燕舞的熱鬧,人人正襟危坐的盯著站在殿中的睿王和安寧郡主。
皇帝沉默許久,手撐在大腿上俯視著階梯下的兩人,「說罷,究竟是怎麼回事?」
「兒臣」
「請陛下息怒,此事之過皆在臣女身上。」安寧將過錯攔在自己身上,間接的阻止了睿王開口的機會。
「你的錯?」皇帝眸色深了些許,盯著安寧的眼珠子也定住了,「那安寧郡主便說說是什麼錯吧!」
話至尾處,皇帝整個人都平穩了起來。
安寧眼簾垂下,緊張得擺在兩側的手都攏緊了,事已至此,她只能博一把了。
「回陛下,宴席上臣女貪杯多,因此請了女官領我到偏殿休息片刻,不想睿王也恰巧在此時入殿中更衣,臣女不知何人前來,所以才失態才驚撥出聲,是臣女的過錯,以至於牽連睿王!」
此事經安寧說詞便是一場意外,可真的是意外嗎?
在座的都是精明人,為何睿王和安寧郡主會同時離席,又恰好共處一室,這都是疑點重重的地方,可誰又會去追究這些呢?
結果才是所有人關注的。
「睿王,事情可是如此?」皇帝沒說信不信安寧的說辭,直接看向睿王。
睿王將事情描述更為詳細,「回父皇,方才一個婢女不慎將酒水灑在兒臣身上,為免失禮,兒臣便隨著她去偏殿了,卻不想殿中安寧郡主已在休息。」
「如此說來只是個誤會咯!」皇帝輕描淡寫的下了結論。
睿王點頭,「是的,父皇!」
「雖是誤會,可睿王與安寧共處一室卻是事實!」南鑲王直白的點出事實。
雖然晉州朝的民風頗為開放,可女子的閨譽卻是不容忽視的,而睿王和安寧在眾目睽睽之下共處一室,誰知道其中發生什麼事情,對於女子來說,已是有損清白。
南鑲王此話一出,朝中眾臣議論紛紛。
睿王衣擺下的拳頭緊握,他忽而明白在,這是南鑲王逼他就範的局,至於安寧郡主是否參與其中
睿王側目瞧了眼垂眸安靜的安寧一眼。
皇帝道,「那依南鑲王看,此事該如何處置?」
南鑲王忽而皺起一張臉,面露哀切道,「陛下,臣只得安寧一女,如今她遭逢此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