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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一事朕允了,聖旨稍後便會頒至淮王府,但這辭官一事,晉王萬不可再提及!」
得了滿意答案的晉王自是不會逆了臨元帝的意,「臣謝陛下恩典!」
這一場鬧劇最終以著君臣相歡的一幕結束了。
眾人望著失魂落魄離開的淮王,不知是惋惜還是幸災樂禍的搖頭點頭的。
得了個恆泰公府,卻失了個晉王府,這本買賣不知是虧是賺了?
淮王在這場博弈中雖落了下風,但太子一派也沒得什麼好處,畢竟那帶頭逼迫淮王妃下堂的人乃是太子生母,皇后娘娘。
儘管事起原因是因為納側妃這等小事,可如今還有誰追究這點呢?
當天伴隨著臨元帝賜和離的聖旨外,鳳儀宮亦被陛下下旨訓斥,皇后被奪了後宮的管理權和禁足於殿內思過。
恆泰公府見淮王妃之位空缺,竟是起了心思謀取正妃之位,只是淮王亦是個強硬的,當即便回絕了,言明聖旨賜婚,不容抗旨不尊,若恆泰公府不滿這樁婚事,他願入宮請求解除婚約。
此言一出,恆泰公府頓時歇了心思,卻不知淮王如此下恆泰公府的臉面,這樁婚事最終是結親還是結仇未嘗可知。
紛紛擾擾的又過去了月餘,很快就到了淮王納側妃的日子。
儘管月餘前的淮王府因和離一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但人都是健忘的,更何況淮王本人並未犯什麼大錯,最多也就一個御下不嚴的罵名罷了,旁人自然是該巴結的,還是要巴結。
故而這場婚宴竟也辦得十分熱鬧體面。
於此同時涼州亦傳來了捷報,秦俊華亦回了上京。
第二日乃淮王攜帶雙妃入宮謝恩的日子,同時也是臨元帝為涼州賑災官員接風晚宴。
傍晚時分悄悄而來,赴宴的大臣早已落桌恭迎聖駕,清樂亦入了宮。
淮王府的座位在晉王府下首,因此清樂竟是與淮王府的泰側妃相臨而坐。
淮王自也發現了這一跡象,自落座後目光便時有時無的落在了清樂身上。
「王爺在瞧什麼呢?竟是這般入神,連妾身喚了你都不知!」泰側妃玉質的手正在給淮王布了菜。
清樂聽見動靜側了下頭,正正對上了泰側妃的目光。
泰側妃呆了一下,仿若剛發現清樂一半,後又失落的凝著清樂道,「原來如此,妾身還道王爺方才怎的失態了呢?原是因為看見姐姐了啊!」
「泰茵……」
「泰側妃慎言!」
清樂與淮王的話同時而出。
泰茵低眸恭順的道,「是妾身失言了,請王爺恕罪!」
淮王眉間的皺紋微鬆了些,有些懊惱,又有些糾結的盯著泰茵瞧了會兒,「你…往後注意些言辭,莫要妄加揣測本王!」
「是王爺!」
淮王說完後又看向了清樂,原是熟悉的枕邊人,如今再見,卻彷彿已歷滄桑。
滿身清冷的阿樂啊,跟他當年初遇時一般無二,只是那周身的氣息,更為冷漠難近了。
淮王說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是愛過清樂的,只是這份愛歷經三年的相依相伴,慢慢的回歸平靜了。
可即便如此,他也從未忘記自己的誓言,也從未想過讓旁的女子取代清樂的王妃之位。
他以為他們會一直走下,哪怕最後相敬如賓,卻不想造化弄人,最後清樂會將他捨棄了。
這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可這樣果決狠心的清樂叫他陌生,也叫他…牽掛於心。
「阿樂!」一聲阿樂自諾於口中,彷彿已錘鍊了千百遍般熟練。
清樂抬眸冷瞧,斷然的拒絕道,「還請淮王喚我郡主!」
淮王嘴唇動了動,眉眼中飽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