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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心?」清樂嗤笑了出聲,瞧著淮王這番神情,倒彷彿是她負了對方,若非清樂是當事人,倒是要信了他了。
清樂自嘲道,「對,你說的對,我是沒心,因為我的心早就死了!」
「清樂……」淮王頗為失望的凝視著清樂,神情疲倦的按著太陽穴,安撫著暴動的筋脈,「我以為你是不一樣的,不會似旁的女子般爭風吃醋……」卻不想到底是他妄想了。
清樂低低的笑了起來了, 「原來在王爺心中,竟是對清樂有如此高的期待嗎?讓你失望了,真是抱歉呢!」
「本王只是…有些累了!」沒有誰能一直捧著一個人一輩子,除非他甘願於平常,而淮王恰恰相反,他想要的遠比現在的多。
「累了?正好我也累了!」清樂平淡的看著湛瑾淮,「夜深了,王爺請回吧!」
湛瑾淮緊緊的盯著清樂,卻沒在對方的臉上見到一絲的猶豫,清樂遠比他想像的要心狠。
清晰的認知到這個事實,湛瑾淮怒火頓生,大掌一揮,啪啪的瓷片聲響起,「好好好,本王這就走!」說罷拂袖而去。
清樂望著離去的湛瑾淮,抬手間一點點的擦拭著眼角的淚水,淮王永遠不會明白,一個女人之所以嫉妒是因為在意,若是不嫉妒了也就不在意了!
所以如今的她才能如此冷靜的對待著淮王身側來來往往的女人,皆因為她在一點點的放下著。
「郡主,您…沒事吧?」玉喜問得小心翼翼,方才她聽見屋內動靜,心都跳到喉嚨了,若非淮王當即便離開了,說不得她便按耐不住闖了進來。
清樂低頭看了眼那沾濕的手帕,隨手的丟在了地上,「我好得很!」
不過是丟了件髒了的東西,有什麼好難過的呢?
第17章 曾許白首約
淮王府一片平靜,朝堂上卻起了波濤洶湧,人人都以為陛下會派遣賑災的人選不外乎就是工部尚書-祝殷,監察御史-左宗和兵部侍郎-潘志文三人,卻不想緊要關頭冒出來一個威遠將軍—秦俊華。
那秦俊華雖也是個合適的人選,可偏生卻是晉王麾下的人,那晉王的獨女又是淮王妃,難免叫群臣猜測著陛下有意護著淮王殿下!
這個疑惑出現在許多大臣的心中,饒是淮王亦被這個訊息打得措手不及。
可在聖旨當前,誰也沒有勇氣去開口阻攔。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聞涼州有難,百姓逢災,特遣威遠將軍前往涼州主持事宜,平復災情……欽此!」
「臣定不負陛下所望!」秦俊華雙手接過聖旨。
皇帝將工部尚書祝殷派去協助秦俊華,賑災人選至此告了段落。
湛瑾淮直至回到府中,尋了季愈商議此事,仍是對臨元帝的轉變百思不得其解。
涼州是湛瑾淮經營許久的地方,原本他已經做好了應對賑災大臣的對策,可如今突然換了人選,他所做的計劃便得跟著改變了。
「父皇怎的就想起了派秦俊華去賑災呢?」秦俊華明面上是晉王的人,旁人也認為他會偏向自己,可湛瑾淮有自知之明,晉王一系的將領從不會在政事上偏向他。
更何況涼州一案涉及萬千百姓,且秦俊華此人比之其他人更令他捉摸不透,亦難以駕馭,淮王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且凡是晉王府出來的人,個個都是明哲保身的能人異士,那脾性又硬又臭的,輕易碰不得,湛瑾淮也不願隨意和晉王府的人起衝突。
季愈琢磨著或許能從淮王妃處探些風口也不定,故而張口提議著,「王爺莫急,此事或許對我們而言也並非全是不利?」
這話倒是引起了湛瑾淮的興趣,「先生此話何意?」
季愈道,「那威遠將軍是晉王的人,或許與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