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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怪太后如此小心謹慎,實在是她經歷過太多的起起落落了。
這等質問落在寧靖璽耳中,無疑在質疑他的能力,寧靖璽怒而揮袖,「母后若是不信,大可傳太醫來診。」
太后額首,當即便讓宮女傳太醫。
清樂不安的拉著寧靖璽的手,低聲詢問,「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懷孕了?你該不會是在騙他們的吧?」
這段時間以來,她可沒覺得自己有哪裡不適,崇樂帝這謊撒得也太不走心了吧!
寧靖璽捏了捏她的掌心,低頭掃了眼清樂的腹部,神色柔和道,「你可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清樂搖頭,「沒有。」
寧靖璽瞥見她右手緊握的血簪,眉頭皺起,一側的趙志適時的遞過了張乾淨的帕子,寧靖璽接過。
他伸手將清樂手中的簪子抽出丟在地上,拿著帕子擦拭掌心的血跡,低聲訓斥著,「往後這利器你不能碰,也不許砰砰跳跳的不知收斂。」
清樂呵呵兩聲沒答話,心裡卻嘀咕著,寧靖璽這是真把她當孕婦了嗎?可是懷孕一事他究竟是從哪裡得來的結論呢?
「我真的懷孕了?」清樂遲疑的盯著寧靖璽,除此外,她真的找不出第二理由來解釋寧靖璽的舉動。
若真是如此,那麼寧靖璽突然接她入宮的舉動便說得清楚了。
寧靖璽額首,「嗯!」
本來他也只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卻不想老天終是待他不薄。
清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腹,不禁嘀咕著,「沒道理啊,若是三個月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沒那麼久!」寧靖璽解釋道。
清樂沒聽明白,「什麼?」
不待清樂問個究竟,太醫來了,是個身著蔵藍色衣服的男子,大約四五十歲。
太后直接吩咐道,「鄭太醫,你給她把一下脈!」
清樂還是有些不安心,她看了看寧靖璽,見對方點頭,便伸出了給對方。
趙志上前在手腕處覆蓋張手帕,鄭太醫抬手細細把脈,片刻後臉色突變,而後又診了片刻,方才下結論。
「回陛下,太后,這位夫人脈象圓潤,如滑珠流動,已有喜月餘。」
「當真有喜了?」太后此刻也說不清自己什麼感觸,有欣喜又有些牴觸,畢竟那於清樂的出身實在是上不得檯面。
鄭太醫鄭重額首,「回太后,確實是喜脈。」鄭太醫能理解太后的心情,畢竟皇上
當年皇位爭奪時,崇樂帝不慎被人下毒,那毒不傷及人的性命,卻唯獨能絕人子嗣。
一個無子嗣的皇子自是不能登基的,可崇樂帝足夠魄力,當即便將所有的皇子趕盡殺絕,也將知情人都滅了口,以一己之力登上皇位。
而他之所以沒死,是因為崇樂帝有足夠的把握令他臣服,亦因為皇帝需要他調理身體。
雖然當年的毒他們解了,可那藥性已經殘害了皇上的身體,故而多年來,後宮諸位娘娘皆無一子半女,而崇樂帝更是在六年前便停了大選一事。
鄭太醫餘光撇了眼皇上身側的女子,至於為何這夫人能有喜,鄭太醫一時半會也得不出結論。
寧靖璽聽得太醫的答案,嘴角溢位了淡淡的笑意,他思及方才清樂一番行為,眸中不由得染上了絲憂色,「清貴人的身子可有礙?」
殿內的混亂鄭太醫瞧得清楚,自也能猜出幾分,「回陛下,娘娘身子無礙,只是這身子尚未滿三月,還是以靜養為上!」
這可是崇樂帝至今為止唯一的子嗣,甚至有可能是唯一的一個,鄭太醫可不敢馬虎大意,一切都以子嗣為上,萬事以保險的方向說。
崇樂帝額首,當即便叮囑著鄭太醫,「往後清貴人請脈便由你全程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