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5 頁)
東西!”
程嘉言說:“聽話,先跟你沈姐上樓。我跟他有話說。”
丁步忍了又忍,臉漲得通紅,但最終還是聽話地放了手。跟沈薏上樓前,他指著袁琮的鼻子說:“你他媽當心點,誰敢動我程哥,我丁步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沈薏拉了他一把,低聲說:“阿步,我們先上去。”
丁步哼了聲,這才跟著沈薏走了。
袁琮看著兩人的背影消失在大門後,理了理襯衫領子,哼笑一聲:“師……啊!”
他話未說完,便悶哼一聲別過頭去,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跡。
程嘉言收回拳頭,面無表情地說:“阿步是我的兄弟,如果他有什麼不當的行為,我替他道歉。”
“道歉?”袁琮哼了聲,舌尖舔舔嘴角,嘴角被程嘉言一拳打破了皮。他看向程嘉言,說,“第一次看到用拳頭道歉的。”
程嘉言扯扯嘴角,忽然又一腳踹向袁琮腹部。
袁琮反應極快地躲了一下,但還是被一腳踹翻在地。
他捂著肚子,抬頭看著程嘉言,說:“又是道歉?”
程嘉言站在他面前,俯視著他,說:“不,這一腳是替阿步踢的。”
袁琮喘著粗氣,冷笑。
程嘉言彎下身,一把拉住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拽起,貼近他,這才冷聲說:“阿步是我的兄弟,你算什麼?你有什麼資格侮辱他?”
袁琮被他拽得踉蹌幾步,差點一頭栽進旁邊的綠化帶。
他抬手,雙手握住程嘉言的手,試圖拉開他,程嘉言卻紋絲不動。
袁琮放棄,雙手舉過頭頂,說:“你打也打了,踹也踹了,怎麼,還不出氣,還想往死裡揍我?”
他嘲諷地牽起嘴角。
程嘉言拽著他的衣領一轉,將他抵在旁邊一棵香樟樹上,壓低了聲音說:“我那麼信任你。”
袁琮嘴角的笑容逐漸隱去,過了會兒,轉開眸子不再看他。
程嘉言說:“什麼時候開始的?”
袁琮沒說話。
程嘉言又問了一遍:“什麼時候知道的真相,又是什麼時候開始幫她做事?”
袁琮抬手,指指他的手,憋著氣說:“這樣,我想不起來。”
程嘉言雙手一鬆。
袁琮得到自由,捂著脖子彎腰咳嗽了幾聲。
程嘉言推開兩步,目光冰冷地看著他。
袁琮緩過氣了,這才直起身子,說:“一開始我就知道,那臺手術跟你無關。但是手術書上的確是你的親筆簽名,所以我以為是你跟爾琪達成了什麼協議。”
程嘉言沒說話,當時他被蘇爾琪灌醉,簽下手術書,等他知道時,醫院已經作出了處分,百口莫辯。再加上之後父母因為這件事亡故,他更是覺得人生毫無意義,因此對所遭受的一切毫無怨言。
不是因為鬥不過,是失去了鬥志。
如果不是在沿海遇到丁步和沈薏,也許他接下來的人生都會虛度而過。
袁琮說:“但是後來你從墓地被救回,又毫無聲息地失蹤,我才想到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不過,在當時看來,你走了對我來說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他說完,笑了聲。
程嘉言說:“那麼現在呢?你我是同門也是競爭對手,我不介意你趁我落難上位。但是現在,你在做什麼,你在幫蘇爾琪做什麼?”
袁琮笑笑:“我只是幫自己心愛的女人。”
程嘉言雙眼一眯。
袁琮背靠著樹幹,說:“當年,在你和爾琪交往之前,我就打算向她表白,誰知道被你搶先一步。”
他說完,從褲袋裡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咬在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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