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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杭州去做甚麼?&ot;和尚道:&ot;我出家在靈隱寺,今到俗家探親,卻要回去。&ot;船家道:&ot;要問艙裡相公,我們不敢自主。&ot;只見那阿四便鑽出船頭上來,嚷道:&ot;這不識時務小禿驢!我家官人正去鄉試,要討彩頭,撞將你這一件禿光光不利市的物事來。去便去,不去時我把水兜豁上一頓水,替你洗潔淨了那亂代頭。&ot;你道怎地叫做&ot;亂代頭&ot;?昔人有嘲誚和尚說話道:&ot;此非治世之頭,乃亂代之頭也。&ot;蓋為&ot;亂&ot;&ot;卵&ot;二字,音相近。阿四見家主與朋友們戲虐,曾說過,故此學得這句話,罵那和尚。和尚道:&ot;載不載,問一聲也不衝撞了甚麼?何消得如此嚷?&ot;聞人生在艙裡聽見,推窗看那和尚,且是生得清秀、嬌嫩,甚覺可愛,又見說是靈隱寺的和尚,便想道:&ot;靈隱寺去處,山水最勝,我便帶了這和尚去,與他做個相知往來,到那裡做下處也好。&ot;慌忙出來喝住道:&ot;小廝不要無理!鄉裡間的師父,既要上杭時,便下船來做伴同去何妨?&ot;也是緣分該是如此,船家得了此話,便把船擾岸。那和尚一見了聞人生,吃了一驚,一頭下船,一頭瞅著聞人生只顧看。聞人生想道:&ot;我眼裡也從不見這般一個美麗長老,容色絕似女人。若使是女身,豈非天姿國色?可惜是個和尚了。&ot;和他施禮罷,進艙裡坐定。卻值風順,拽起片帆,船去如飛。
兩個在艙中,各問姓名了畢,知是同鄉,只說著一樣的鄉語,一發投機。聞人生見那和尚談吐雅緻,想道:&ot;不是個唐僧。&ot;只見他一雙媚眼,不住的把聞人生上下只顧看。天氣暴暑,聞人生請他寬了上身單衣,和尚道:&ot;小僧生性不十分畏暑,相公請自便。&ot;看看天晚,吃了些夜飯,聞人生便讓和尚洗澡,和尚只推是不消。聞人生洗了澡,已自因倦,搬倒頭,只尋睡了。阿四也往梢上去自睡。那和尚見人睡靜,方滅了火,解衣與聞人生同睡。卻自翻來復去,睡不安穩,只自嘆氣。見聞人生已睡熟,悄悄坐起來,伸隻手把他身上摸著。不想正摸著他一件蹺尖頭、硬篤篤的東西,捏了一把。那時聞人生正醒來,伸個腰,那和尚流水放手,輕輕的睡了倒去。聞人生卻已知覺,想道:&ot;這和尚倒來惹騷!恁般一個標緻的,想是師父也不饒他,倒是慣家了。我便兜他來男風一度也使得,如何肉在口邊不吃?&ot;聞人生正是少年高興的時節,便爬將過來與和尚做了一頭,伸將手去摸時,和尚做一團兒睡著,只不做聲。聞人生又摸去,只見軟團團兩隻奶兒。聞人生想道:&ot;這小長老,又不肥胖,如何有恁般一對好奶?&ot;再去摸他後庭時,那和尚卻象驚怕的,流水翻轉身來仰臥著。聞人生卻待從前面抄將過去,才下手卻摸著前面高聳聳似饅頭般一團肉,卻無陽物。聞人生倒吃了一驚,道:&ot;這是怎麼說?&ot;問他道:&ot;你實說,是甚麼人?&ot;和尚道:&ot;相公,不要則聲,我身實是女尼。因怕路上不便,假稱男僧。&ot;聞人生道:&ot;這等一發有緣,放你不過了。&ot;不問事由,跳上身去。那女尼道:&ot;相公可憐小尼還是個女身,不曾破肉的,從容些則個。&ot;聞人生此時慾火正高,那裡還管?挨開兩股,徑將陽物直搗。無奈那尼姑含花未慣風和雨,怎當聞人生興發忙施雨與風。遷延再四,方沒其身。那女尼只得蹙眉齧齒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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