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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疑惑,譬如她偶爾會穿得跟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一樣樸素。
不過,後來她給了我們滿意的答覆‐‐那其實是她的本來面目,但是誰信呢,我們看到的她一直都是一個冬天死也不穿羽絨服,只把自己塞進天價的、不重樣的各色大衣裡的白富美,並且堅持把嘴巴塗得像是剛剛喝過血。
至於夏天,她的穿著就更耐人尋味了,樣式各異的長裙、旗袍,都是她衣櫃裡的頭牌,像我們普通的小短裙之流,她幾乎不拿正眼看,甚至奇怪地思考‐‐為什麼我們的衣服可以如此毫無特色。
&ldo;你們不知道男人是視角動物嗎?&rdo;
她當時跟我們說話的肢體語言另類地向我們表達了‐‐你們穿成這樣也能勾引男人?
我們從來就沒想過要勾引男人,於是我們集體含蓄地保持了微笑,儘管心裡p。
&ldo;你不是挺討厭男人的麼?那你為他們容個什麼勁。&rdo;
那一刻,我緩慢轉動的腦子裡就只閃現出了一個&ldo;女為悅己者容&rdo;,所以我飛快地反擊了她。
&ldo;這是另外一種厭惡方式。比起成天對著他們翻白眼強多了。你朝他們翻白眼,他們要是反應不過來,還以為你拋的是媚眼呢。當然,他們也極有可能會認為那是你天生的缺陷!&rdo;
我們:&ldo;……&rdo;
第2章 02
其實,在席湘的少女時代,她和男人這類生物還不至於到苦大仇深相見眼紅而且僅以營利為目的的地步,奈何她短短的十幾歲就經歷了爸爸出軌以及她企圖和一個男生因為課外作業合作時,那個平時看起來文質彬彬的男生居然覺得他們既然有幸合作一次那就可以理所當然地確認為男女朋友關係,甚至強烈表達了為了維持此種關係,他可以為此付出一張金卡,至於裡面具體是多少資金,席湘一度表示肯定和他的那張臉一樣,蒼白而無力。
席湘曾經就大放撅詞:&ldo;我想泡的是他爸,誰看得上他?&rdo;
不過,經此一次,她是徹底被噁心到了,致使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依然無法跨過心理那道坎。
她說她現在一看到那種面板白白的戴著眼鏡的男生就反感得特別厲害,好像忽然之間懷了一個孩子。
那一瞬間,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她看著我們學校那群不修邊幅的生物時,能偶爾地流露出慈母的關愛。原來更可怕的人,她已經面對過了。
&ldo;我一直覺得斯文敗類這種詞是用來極端地形容一個男人的高尚的。&rdo;她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搖頭抵抗,後來我才知道之所以她那麼討厭戴著眼鏡的斯文敗類,原來她爸爸也是這種型別。
我見過她爸爸,戲劇化地是,我居然還親眼目睹了她爸爸帶著小三耀武揚威地出現在席湘家裡,席湘她媽媽的臉色不言而喻,跟陡然間迎來了痛苦難安的大姨媽似的。
但是下一秒,我又看到她媽猶如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樣喜笑顏開,甚至體貼地走了過去,試圖接過兩人跋涉而來的行李。當時我以為她爸帶了席湘她哪個不知名的姐姐回來了。
至於席湘,淡定得好像她才是來訪者,她淡淡地看著那兩男女進來,當看到一屋子的人時,臉上也只是一剎那的惶恐,然後又開門出去。那種場面,真的詭異得不像話,就好比他們本來是想劍走偏峰,來家裡共度一個燭光晚餐的,結果不得不臨時撤退,隨便找一個酒店春風一度。
後來,席湘她媽尷尬地站在原地,手足無處安放地看著我,畢竟我是個外來人,卻陡然之前看破了她們家的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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