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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蘭蘭,等一下!」兩人正要離開,就聽見身後有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朱灝停下來,和陳蘭蘭同時回過頭,淡漠的看著呂紅霞,眼中的厭惡毫不掩飾,「你想幹什麼?」
呂紅霞被兩人眼中的不屑激怒了,她狠狠的瞪著陳蘭蘭,帶著滿腔怒氣問:「陳蘭蘭,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竟然這麼害我,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你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說蘭蘭?」朱灝眯了眯眼睛,輕嗤一聲。
「灝哥,別和這種人囉嗦,丟人。」陳蘭蘭握了握朱灝的手,睨著呂紅霞說:「報應?你破壞人家家庭的時候,想到報應嗎?你居然好意思問怎麼得罪我了?你把張志強那個人渣介紹給我,這不是得罪我?你一有機會就敗壞我的名聲,難道不是在得罪我?我本來沒想把你的醜事宣揚出去,是你自己犯賤要惹我,散佈我和朱灝被抓的訊息。既然你這麼喜歡蹦躂,我為什麼不成全你?」
陳蘭蘭看著呂紅霞明顯紅腫泛青的臉頰,覺得暢快極了:「你這張虛偽的臉是誰打的?是張志強那個綠帽王,還是譚夕文老婆?又或者是其他人的老婆?你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不止譚夕文一個姘頭吧?」
「你,你……,你太缺德了!」呂紅霞手指著陳蘭蘭,氣得直發抖。
陳蘭蘭輕輕撥開呂紅霞的手,輕笑一聲:「沒你缺德,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和人家有夫之婦鬼混。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賤呢?既然你這麼喜歡錢,乾脆去坐檯算了,說不定還能成為頭牌呢,畢竟你這麼濫。你別咬牙切齒的看著我,也別想著找人報復我。以後,我但凡是被西瓜皮滑到了,都不會放過你。」
「老婆,走了!」朱灝忍住笑,揉了揉媳婦的頭。媳婦終於硬氣了,這說出來的話,還是有些殺傷力的。
朱灝發動了摩托車,一路絕塵而去。摩托車散發的尾氣噴薄在呂紅霞的臉上,嗆得她一陣咳嗽。
呂紅霞咬著牙,目光恨恨的看著前方,像是淬了毒一般。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將陳蘭蘭那張讓人憎恨的臉抓花,狠狠的踩在腳下。
陳蘭蘭見呂紅霞恨毒了她卻又對她無可奈何,心情好極了。她覺得朱灝說的那句話非常好,讓對手恨你卻又拿你沒辦法,你就贏了。
和朱灝在一起久了,受他的影響越來越大。她以前沉不住氣,遇到那些無恥之徒會氣得心肝亂顫,心情抑鬱。和朱灝在一起一年多,她的心胸寬了,心裡能盛事了。
這日晚飯後,兩人在小區散步,遇到幾個鄰居,和他們說了一會話。幾個女鄰居好心提醒她,遠離302的那個女人。
陳蘭蘭向鄰居們道謝後,和朱灝一起回到家裡,開始看書。
每天晚上,兩人都要看上兩個小時的書。陳蘭蘭最近迷上了歷史,以前上學時覺得枯燥無味的歷史書,如今竟被她讀出了樂趣。那些文字不再是冷冰冰的歷史年代和生僻的戰爭名,而是一個個鮮活的故事。
兩人雖然領了證,卻還沒辦婚宴。朱灝守禮,不願意在新婚夜之前衝破那層界限,便分房睡,一人住了一間臥室。好在他們的房子是三居室,兩間朝南的房間做臥室,朝北的那間做了書房。
書房裡,兩人各自靜靜的看著書。
陳蘭蘭看的是明史,當她看到恭肅貴妃郭氏被殉葬時,心裡一陣唏噓,「這萬惡的殉葬制度,殘害了多少女性啊!」
「嗯,確實挺殘忍的。」朱灝從手中的書裡抬起頭來,眼神忽然黯淡了下去。
陳蘭蘭沒有發覺朱灝眼中的異樣,繼續一吐為快,「要說朱元璋這人確實是個明君,胸懷韜略,深謀遠慮,平定四海後,重農桑,興科舉,招賢納士,加強海外交流,說是千古名君也不為過。可他最大的汙點就是恢復了活人殉葬制度,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