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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的身體，總是會讓那個凡人的身體逐漸處於虛弱狀態，不過她現在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才能切實地知道更多的，掌握更多的。

從落淵的交疊重影中走出，望婉然就立刻無奈地對著青文一指，長袖輕揮道：“又不是讓你下凡來玩鬧的，怎麼總是在意一些有的沒的？”

“可是上君不也是因為魔尊的關係，才來到這凡世的嗎？我覺得既然在世，就想些自己覺著高興的事情，應該也沒什麼不對的吧，上君您就是想得太多了，所以魔尊才會生氣。”月青文也不管是不是有戳到望婉然的痛處，盡是一股腦地便衝口而出。

月青文也是魔界的上修了，不過其實以前並不屬於望婉然的手下。只是這一次也暫時是找不到什麼合適的人選，所以望婉然才開口要了她。

“那我們現在就不說，也不想這些，你來和我談談要你去做的事如何？”望婉然眉頭一挑，依舊笑得冷然。

月青文略一思索，即刻點頭，“上君，這些事情還是不成問題的。只是您為何要大費周章地去玩弄一個凡人呢，雖說這煜華國的四皇子吧，的確長的是俊美。莫非，這也是魔尊的意思嗎？”

“凡人……”望婉然嘲諷般地重新低唸了一遍這個名字，隨後幽幽地說道：“或許你說的也沒什麼錯，現在的他就是一個凡人。不過，記住一點，以後千萬不要因為一眼的情誼，就被迷惑得不知所蹤。或許有的時候，那會是一個你以為的很美好的邂逅，卻不知道這只是最最少數的一個可能。而剩下的結果無一隻有一個，到了真的深陷得不能自拔的時候，一個人就會失去自己原有的全部理智。”

“哦，我明白了，上君您是不是就是被魔尊給迷惑了呀？”月青文眨了眨眼，感興趣地問道。

“可能是吧。”

聽到望婉然回答得那麼快，月青文倒是猛地一愣，視線瞥向這個所謂的上君，只見望婉然半垂著眸子，婉約中卻帶著的是深沉死寂的哀傷。

“美好的人總是惹人心生愛慕的，可惜，到了最後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冷，才會發現當初自己的那個決定竟然是那樣的愚蠢。”望婉然苦笑。愚蠢得再也放不開手，直至到了現在，她還在為了一個心裡不可能會有自己的人，而在不停地去傷害著一個自己曾經相識相知的人。

月青文右手握拳，左手成掌，然後右手朝著左手之中輕輕一敲，故作明瞭的樣子，“這樣啊，那是不是上君口中的那個蕭鸞仙尊也是如此的一個人，可她有她喜歡的，魔尊又喜歡她，所以上君您就被排在了外面。可是其實說來，這也怪不得那個仙尊嘛。要說就是，上君您想得太死了。這有什麼好生氣的地方，在我看來甚至是什麼報仇都沒有必要，因為人家心裡想的人根本和上君您想的不是同一個。”

望婉然的目光聚到了青文的身上，月青文還不過是隻有二十七，也可謂是魔修中天賦極佳的人了。所以讓望婉然說說她想的，又再去看一眼青文的神色，其實她們之間本就不擁有同一個想法。望婉然聞言，笑意中的澀然之意逐漸蔓延開來，也不知是為什麼，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就連一個年僅二十七的都能夠明白，偏偏她這個已經活了兩百多年的人卻總是糾纏在裡面，怎麼都出不來。

“宿蕭鸞，仙界的蕭鸞上仙，曾經為了一個男子而殺了妖魔仙百萬人煉魂，那個時候，三界裡滿是血色如幕。”

月青文訝然於望婉然說的，但很快便稱讚道：“那她還真有魔修該有的本事，要是入了魔道，必定是極好啊。”

“現在要這麼做到很簡單，你若是還聽我的命令的話，那便快些去做你該做的事。”望婉然的聲色又恢復了清冷，她的眸光中劃過一絲凌厲之色，直直地落在青文的身上。

“知道了，上君您交給青文的事，青文還是會替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