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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連忙放下斧頭前去勸。
說了幾句卻發現自己壓根是白擔心,這夫妻二人分明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男人被扭著耳朵雖然直喊疼,嘴角卻都快冽到耳根了顯然還在笑。
說起來楊達人真是個實幹派。
葉白之前說的計劃被很快的實施下去,甚至還更加細緻,不光選人方面特別仔細,最後敲定幫忙的人更是會發一些乾糧。畢竟砍柴什麼的也是力氣活,若是光吃米粥怕是沒力氣的,這一點倒是想得極其周到。
眼前的夫妻二人都在人選行列裡。
因著當初是葉白將人拎出來的,所以那婦人對其十分感謝,一直覺得要不是葉白將她男人推到中間,這事兒根本輪不到他們。
“好好的學這個幹嘛。”
對著葉白,那婦人表情立時變得和善許多,“都是些力氣活兒,將來你考中狀元當了大官,有的是人幫你砍。”
葉白笑了笑。
“總歸多學點東西沒錯。”而且他也確實需要學。
最近還能在難民營裡混著,等過段時間這些人都得了救濟回了家,他便得自己想辦法活下去了。在現代這並不難,而古時他卻並沒有太大的把握,所以不論是砍柴還是其他,能多掌握一點兒東西他都不會放過。
況且,只有混熟了才好打聽訊息不是。
原主的記憶已經差不多被他理順了,但裡面卻沒有太多重要的資訊。趙氏在管理後宅上的確有一手,將人苛刻對待表面功夫卻是一點兒不差,別說葉致遠沒查覺出來,就是原本的葉白也沒想過要告狀。
一直被灌注著非親生子的理念,所以很多東西他便都忍了。
原主極喜讀書,但趙氏顯然怕他真有了出息,請的先生是被收買了的,教的東西如何自然可見一般。至於其他的,就連當今皇室的情況,有幾位皇子,是否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周邊小國又是什麼情況,卻是從未有人跟他提過。
相比起來,甚至還不如這些難民瞭解得多。
好在最基本的資訊還是有的。
這時代當真不是他所知的歷史中的任何一朝,這不僅僅體現在衣著服飾風土人情上面,就連年曆都是大為不同。
這裡用的是修真歷。
這個世界在多年前是有修真大能者出現的,移山倒海長生不老也不在話下,但隨著時間流逝這些大能漸漸少了。更在二千五百多年前最後一位大能飛昇,而時代也改為了修真後,皇室漸興,修真沒落。
但畢竟是修真界衍生而來的,所以年號多是用的十天干,十二地支。
甲子,乙丑,丙寅這般一直排下去,哪怕朝代更替了有六次之多,也是一直延續這個方式來命名。不管是起兵造反還是謀朝竄位,坐上皇位的皇帝都有至一同的遵守了規則,將這種年號命名法延續了下去。
這件事情很有意思。
然而更有意思的事情卻是,這些朝代均是十代而亡,初始又全以甲字為開頭,巧合得奇怪且沒有例外。
而如今這一年,便是癸亥三十八年。
最末一代。
而且是天干地支六十年中最末的一代,若葉白迷信一些怕此刻早就篤定此朝定當不會久遠。但畢竟他是無神論者,即便是穿越以及修真界後這等事情都出來了,根深帝固的觀念也不是輕易改變得了的。
比起規律,他更相信事實。
所以他想知道像這樣的天災多不多,是僅有今年一年還是年年如此,是單單蜀中一處還是處處都如此。
這些民眾知道的不多,但比起一無所知的葉白,卻顯然個個博學。
……
學霸在為日後生計發愁,數里之外的亂葬崗處卻有一群黑衣錦服男子在為他發愁。為首一人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