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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公司的人是不是還沒回來?」這時王炎突然問了一句。
鍾寧起身去房間外看了一下,除了幾名跟他們一樣沒去工廠的,其他人都沒有回來。
他回到房間說:「他們有車,應該不會被淋雨吧,是不是去吃飯了?」
「也有可能,工廠沒準請他們吃飯去了。」王炎嘆了口氣,說,「只剩我們幾個可憐人,門是出不去,外賣也叫不到,只能吃酒店的餐了。」
「這個報不報銷?」這個是鍾寧最關心的問題。
「肯定報啊,這屬於出差正常開銷,直接掛房間號就行了。」
既然是免費的,那哪能錯過,鍾寧當下就拽著王炎去酒店二樓的餐廳吃飯了。
他們下去的時候,其他留守的員工也在,乾脆直接拼了桌。
「來,以飲料帶酒,幹一個。」一名同事端起橙汁,起範了。
聽王炎說,這是他們公司最能喝的一位神人,雖然是銷售部的,但每回出差都會帶上他,就為了在酒局中以一己之力和對方所有人拼酒。
今天原本按計劃是沒有飯局的,真正的飯局在明天和後天,所以他也被留在了酒店。
飯間的氣氛很好,可能因為領導全都出去了,剩下的全是普通員工,最高也就是組長,所以大家都沒有怎麼拘束,很快就混熟了。
等結束用餐後,他們一起坐電梯回樓上,卻碰到去工廠參觀完回來的隊伍。
「怎麼搞的?都淋雨了?」一行人多多少少身上都淋了雨,其中最嚴重的就屬周望山了,從頭到尾幾乎淋透了,頭髮濕漉漉地搭在前額上,身上的西裝也完全不成型,狼狽極了。
他們趕緊回酒店房間找出幹浴巾給他們,並讓幾個淋得最嚴重的先去洗澡。
剩下的同事細問後才知道,原來他們根本沒有去吃飯,工廠的人有一再留他們,但周望山堅持不吃,帶著大夥坐大巴往酒店回。
但不幸的是,在回程的路上大巴車因為排氣管進水了,在路中央熄了火,他們都被困住了。
因為暴雨的原因,這個時間呼叫道路救援的車輛太多了,他們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最後周望山直接找了工具下車,說他會修,讓他先看看。
這一下哪了得,但誰都勸不住他,最後只好都跟著下了車,誰也不敢留在車上。周望山一見這麼多人,立馬沉下臉,讓秘書將人都帶回車上,只留下一兩個略微懂車的人和司機跟他一起。
最後車子修好了,也不知道周望山哪裡來的本領,連大巴車都會修。司機抹了抹臉上的雨水,趕緊開車將他們拉回酒店。
聽組長轉述完周望山一行人驚心動魄的故事後,鍾寧躺在床上沒有說話。
王炎則意猶未盡,感嘆完後,又講起了周望山的八卦:「你聽說過嗎,周總好像是咱們總裁的親兒子,所以才這麼年輕就空降過來的。等他在咱們這邊歷練幾年,回頭就又回總部了。」
「總裁的兒子?」鍾寧下意識地反駁,「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在總部都是公開的秘密了,我一朋友就在總部當行政。而且你看周總那副樣子,一看就是家裡特有錢,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就是沒想到他這種富幾代在公司一點架子都沒有,竟然還會修車。」
這回鍾寧沒再說什麼,儘管他知道周望山並不是什麼嬌生慣養長大的富幾代,更從小沒有嘗過一點甜頭。在大山裡,連吹來的風都是苦的,又怎能嘗得到甜?
「聽說咱們周總幾年前才剛從國外回來,然後就進總部了。一開始好像還是從普通員工當起的,只不過升職飛快,很快就幹到了總監的位置。估計還是因為太年輕了吧,怕服不了眾所以才派遣到咱們這來當總經理。」
王炎在一旁喋喋不休,鍾寧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