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騎虎難下(第2/2 頁)
,絲毫不給江信庭和裴衡反應的機會,那寒酥哭的梨花帶雨追到門口,只喊了一聲:“父親!”
可那老城主腳底抹了油,早就消失不見了。
江信庭和裴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之間僵在了原地。
半晌,裴衡才道:“那個這位小姐,不妨今晚先安頓下,明日裴某差人送小姐回去?”
說完,那小姐擦了擦眼淚,回身跪在了江信庭的面前,哽咽道:“將軍,求您留下我吧!否則我父親會打死我的!此番來這裡父親早已做好打算,只怕是明日回去,父親也不肯讓我進門的,將軍,求求您留下我吧。”
江信庭這下是徹底慌了,裴衡起身將跪在地上的寒酥扶起,眉眼溫柔,說道:“這樣,今晚你先歇下,容我和將軍商議一番,是去是留,明日再做打算,如何?”
寒酥淚眼婆娑,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江信庭,而後點了點頭。
裴衡吩咐江流送寒酥下去安頓,房間裡只剩下了愁容滿面的江信庭和一臉幸災樂禍的裴衡,裴衡沒說話,走到案牘旁俯下身打量那張《六兵佈防圖》,研究了半天,說道:“這殘頁為何在城主那裡?”
江信庭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聲音十分疲倦:“他說是在天鏡河馬幫那裡得的,當時便是在鷹揚失竊,倒是合理。”
說著,他有些惱火的指著盒子裡的寶印,說道:“還有這寶印!要辭官不去京都跑來我這裡,這不是逼著我造反?”
裴衡挑眉,笑了,說道:“有些人費盡心力造反,受盡天下人唾棄,到頭來因為一個女子功虧一簣,而有些人呢,得民心,造反的路都有人鋪好了,但他就是要做個愚忠之將,你說這天下是個什麼道理?”
“行了,你別在這說風涼話了。”江信庭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心裡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城主說原本皇帝是等我凱旋途徑壽州城之時,調遣兵馬在壽州城設障,想讓我枉死壽州城,城主思來想去,怕成了,自己要揹負殺害功臣之罪,不成,皇帝和我都不會放過他,索性不答應,這才惹了聖怒,如今坐了冷板凳,便成了延王的俎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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