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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得差點把手機扔了下去，等她再仔細一聽，卻發現還有楊嵐老師的聲音，這一幕太熟悉了，上次在教室裡她還被風瑒逮了個正著。

阮小柒想知道風瑒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又不敢出去，只好豎起耳朵，貼著牆偷聽外面的動靜，嗯，學姐和楊嵐老師好像在爭論些什麼，聲音不大不小，因為就隔了一道牆，所以外面的情況聽得很清楚。

教室外面除了風瑒和楊嵐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風瑒懶懶地斜靠在牆上，她頭上反戴著一頂黑色鴨舌帽，穿著白襯衫，還有一條洞破得有些誇張的破洞牛仔褲。

她手裡還拿著一支點燃的女士香菸，一臉的桀驁不羈。

而對面的楊嵐穿著黑色的西服，手裡提著電腦包，一慣精緻的面容有些亂，額角還有汗珠，有些狼狽。

她沉默了許久，像是很疲憊，聲音很清冷，說：&ldo;風瑒，我不管你知道多少，又是怎麼知道的，那都是我和你爸的事，我不希望你插手，你可以不來上課，可以不理我，但你以後不準再出去和蘇彤鬼混，更不準抽菸喝酒，酒吧那種地方是你一個女孩子該去的嗎?你19歲了，不是小孩子，難道連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嗎?&rdo;

難為你還知道我才19呢?

風瑒動作優雅地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了一個煙圈，她的動作很優雅很規範，可險些被嗆著的表情，道出了她並不會吸菸的事實。

可惜楊嵐不吸菸，看不出來。

風瑒連吸了兩口，道：&ldo;楊老師，你這話說得就不對了，我可從始至終都沒管過你們的事，你搞外遇我沒和我爸說過，更沒有插手，至於他是否知道你心裡清楚。&rdo;

她說著眼神一黯，又道：&ldo;既然作為女兒，我都沒資格管這件事，那也請作為母親的你別來管我的事好嗎?我就是喜歡和蘇彤出去瞎混，就是愛在酒吧喝酒，就是愛逃課，就是愛考試交白卷，就是不喜歡讀書，這有什麼錯嗎?&rdo;

&ldo;再說拼命讀書有什麼意義?難道和你一樣嗎?楊老師。&rdo;

楊嵐被風瑒的一通話氣得不行，臉都有些板不住，她穩了穩呼吸，難得低聲道：&ldo;瑒瑒，不是你想的那樣。&rdo;

聽到這從小喊到大的稱呼，風瑒微微一怔，神色有些變化，她手裡的煙也被捏得有些變形，將斷不斷。

她紅著眼反問道：&ldo;那是哪樣?你有苦衷?你有真愛?還是說你們都有苦衷?都有真愛?那是你們讓我來承擔你們感情不忠後果的藉口嗎?既然各自心裡都有各自的白月光，那你們為什麼不離婚，當初又為什麼要結婚，為什麼要讓我出生!&rdo;

&ldo;你們總是以為你們裝得很好，以為我小不懂事，總是隻有在這種時候才會提醒我我19歲了，其實我也才不過19歲而已………&rdo;

&ldo;瑒瑒，你……&rdo;

&ldo;你不想聽是不是?不想聽你讓我爸給我退學啊，讓他別老給我走後門，他不是很聽你的話嗎?最好讓我被學校勸退，我和蘇彤去外面鬼混，也比在這兒憋屈來得舒服。&rdo;

楊嵐先是一臉震驚地看著風瑒，過了會兒，很慚愧地說道：&ldo;瑒瑒，你以前不是這樣子的，你學壞了，都是我不好。&rdo;

&ldo;是啊，我是學壞了，而且已經壞到你想像不到的地步了。&rdo;

風瑒突然背過身去，朝教室裡說了一聲：&ldo;小七，出來。&rdo;

第24章 學妹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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