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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敵人壓制,所以,一名軍人的主要使命就是用自己的鮮血和勇氣,開疆拓土,讓別國的人去哭,讓自己的百姓笑,這才是大*人的真正使命。”
這句話令所有疏勒軍校出來的軍官都是進攻xing極強的,老老實實的防守才不是安西人的特點,所有新兵來到各個邊關,最常見的鍛鍊方法就是出關去砍柴,也就是拿胡人來練習殺人見血,國與國之間從來就是這樣,是你死我活的戰鬥。
遠方的太陽斜斜的照shè在關上,將人和旗杆的影子拉得老長,方池帶著兩個士兵在關mén兩百米左右的範圍內來回巡視,隔壁關牆的防區是另外一個旅十六旅的防區,旅帥姚萇也在做同樣的事,兩人經常在防區的盡頭碰面,都是相視一笑就接著巡視,在兵法中三個時間段易受到襲擊的。
一是傍晚太陽快落山時,二是子夜,三是快要天亮的時候,因此夜間守關計程車兵都是jing銳,關前是一個斜坡,沒有護城河,但挖了將近八米深的一條塹壕,塹壕底部是尖端被火烤過的尖木,橫七豎八的在壕底jiāo錯,掉下去的下場可知,而塹壕的壁卻是抹得極其光滑,其效果要超過護城河。
對面綿延的山脊也是一道天然屏障,只有兩條路可以透過,當年李佐國就是率軍在這個山谷打破吐火羅聯軍,這時通往關mén的一條道路上飛馳而來四騎,戰馬帶起了土路上的灰塵,馬上的騎士身上穿的大周騎兵的制式鎧甲,前面兩人手拿騎槊,後面兩人手持的是角弩,是一個標準的四人戰隊。
方池在騎兵一出現的時候就發現了,立時就大喝一聲:“戒備。”
頓時手下的一百弩兵就開始將弩上弦,五十名弩兵站到了關牆垛口前面,只是短短的幾息時間,弩箭森寒的三角箭頭就對準了關下,騎兵倒也知道規矩,在距離關牆兩百米左右就停下戰馬,下馬之後拉馬靠近。
“守關的是方池呂帥吧?我們是小段將軍麾下騎兵,小段將軍馬上回來。”底下四名騎士中的一個大喝了起來,掀起了面甲lu出臉來。
方池仔細一看,果然是認識的,是段珩麾下騎兵什長哈赤力,段珩早上就帶著騎兵出關武力偵查去了,現在算算時間也該回來了,方池可不認為段珩會出什麼意外,就憑吐火羅的騎兵實力,根本不可能擊敗大周鐵騎。
“哈赤力,小段將軍今天收穫如何?你們還是照規矩進關。”方池在城上回答,手下的弩兵可是毫不放鬆,雖然主將帶著笑容在和底下的自己騎兵jiāo談,但是沒有軍令的時候,底下站著親生兒子都不能放下弩。
“知道知道,你小子就是個笑面虎,我老哈肯定按規矩來,小段將軍今天狠狠的收拾了一下吐火羅的偵騎,我們五百人起碼幹掉了對方三百騎,還是這樣打著舒服,好久沒有這樣殺過了,跟著小段將軍真是舒服。”哈赤力是阿史那部的突厥人,加入周軍騎兵時間不短了,馬上功夫卻是十分了得,只是學了三年的字,還是連自己的名字也寫不出來,所以只是一個什長。
周軍裡面這種情況很多,不少軍將都覺得自己能拼能殺就行了,學什麼兵法文字,結果官職就一直原地踏步,不過這些打仗大得多了的老兵都是獎賞豐厚,也就不去想升官的事情,一心一意的殺敵賺錢就行了。
四名騎兵將手中的武器全部收好,三人牽著馬走進關mén,一名騎兵上馬原路返回,關mén吊橋放下,厚重的包銅關mén緩緩開啟,關mén內是一道鐵閘,將整個關mén封死,只有側面左右有兩條通道,只能有一騎透過的寬度,通道上面是一高一矮兩排方孔,要是不是自己人,進入通道之後,兩邊夾壁的槍兵透過方孔刺出長槍,整個通道就是死亡之地,外出的偵騎只能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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