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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意安排。他擔心自己的兒子出醜,所以把這個環節免了。包廂裡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放有一些水彩筆和白紙。看見這些,小雷就開始興奮,屁顛屁顛地坐到桌子前,開始畫畫,把旁邊的新娘給忘了。
窗外有一顆高大的香樟樹,枝葉繁茂,上面還有八哥在咕咕咕咕地叫。黨含紫覺得自己很累,便坐在窗前,無神地看著窗外。大廳裡,不時傳來鬨笑聲。主持人說,接下來請新娘的爸爸金老闆致辭。
金破盤咳嗽了幾聲,說我代表新娘向各位領導、各位嘉賓的到來表示歡迎,作為新娘的乾爹,哦,作為新娘的爸爸,我想說三個意思。第一,希望新郎和新娘的婚姻生活如內燃機一樣,經常新增燃料;第二,希望新郎和新娘在家庭積累方面,如動力火車,飛速前進;第三……
金破盤是商人,已經練就了出眾的口才,他的這番致辭說得很好,馬上贏得了全場熱烈的掌聲。聽到金破盤的致辭,聽到客人們熱烈的掌聲,黨含紫卻是熱淚長流。
新婚之夜,小雷早就睡了,黨含紫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直直地看著雪白的牆壁。她的丈夫楊小雷和衣躺在床上,那條尿溼的褲子已經換了,換上的是一條開檔的大褲子。這是小雷睡覺前,楊成山當著她的面給他換的。他給兒子換褲子的時候,特別的看了她幾眼。
黨含紫猜到了他的意思,他是給自己做示範,他的意思是:從今往後,這件工作就應該由你負責了,因為你已經是他的妻子。小雷睡得很香,呼嚕聲驚天動地,除了打呼嚕,他還會磨牙;除了磨牙,他還時不時地咂嘴巴,彷佛在睡夢中吃著香甜的東西。他的身體擺成了一個大字,將一張巨大的雙人床佔去了大半。
黨含紫想不出,自己怎麼可能會跟這樣的人睡在一張床上,但他已經是她的丈夫。他的開襠褲開著,那個男人的玩意兒很坦率地伸了出來。她不經意地看了一眼,便急忙把眼睛移開,但還是忍不住又繼續去看,因為她很感納悶。她是金破盤的地下情人,當然知道床弟之事,而且還細細看過金破盤的那玩意。
床上這個男人與金破盤的全然不同,它硬了起來,像一根小辣椒。這個小東西安在小男孩的身上是恰當的,甚至是美麗的,可是,他身高將近一米七,體重怕是超過了七十公斤,長了這樣一個小辣椒,就顯得古怪而又滑稽,讓人哭笑不得。
但它竟然也能硬起來,而且它還在抖動著,好像在對自己點頭致意。
………【009 骯髒的交易(9)】………
黨含紫以為自己的眼睛發花了,便使勁地揉了揉眼睛,讓它更加清亮起來。突然,一股焦黃的液體從那裡滋了出來,停頓了一下,好像小股的先頭部隊,然後大部隊就直直地滋了出來,升到一定的高度,散落下來床單上,落在他自己的大腿上。房間裡馬上洋溢著一股很臊的氣味。
那東西剛開始往外滋水時,黨含紫簡直驚呆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也弄不太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雖然,她知道小孩子尿床的事,但親眼目睹一個大男人尿床的過程,平生還是第一次。這是一種新鮮而又刺激的經驗,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身上,黨含紫會覺得好玩。可是,一想到這個人是自己寄託終身的丈夫,黨含紫的心便猛地沉到了無底深淵。
小雷翻了個身,將兩扇龐大的屁股對著黨含紫,放了一個響亮的大屁,嚇得她從椅子上彈跳起來。黨含紫感到實在不能在這間佈置得大紅大綠的洞房裡待下去了,儘管當地有新婚之夜新媳婦不能離開洞房的習俗。
這算是什麼結婚?黨含紫覺得荒唐,簡直就是一場荒誕劇。她走出洞房,進了客廳。
月光如水般從窗戶瀉進來,在眼前的地板上投出幾塊銀白的光輝。黨含紫嗅到了一股濃濃的煙味,接著,她看到一個暗紅的光點在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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