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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念在昔日的兄弟情分上,朕給你一個機會。”曹丕停了停,接著道,“朕猶記父親在世時常誇你才思敏捷,今日,若你能在七步之內成詩,就免你擅闖之罪,否則,依法論處!”
眾臣皆驚,無不認為曹植這一次是難逃一死!
曹植仰頭大笑,心寒若冰,沒想到有一天,大哥竟然要殺他。
“這有何難?”
說完,立即向前邁了一步,朗聲誦道:“煮豆持作羹,漉豉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一句一步,誦完此詩,剛好六步。
大殿鴉雀無聲,片刻之後,眾人方才醒悟,知曉何謂驚世之才。
聽他說完最後一句,曹丕神色間已然微微動容,冷漠的眼融化了許多。良久,衝他擺了擺手,道:“回你的封地去,此後,若沒有朕的傳召,不得進京。”聲音裡,是不盡的疲累和一絲淡淡的無奈。
唉!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
“是,皇上!臣就此拜別!”曹植聲音裡透著決然,向曹丕行了君臣大禮,拜別而去,從此兄弟即為路人。
曹丕看著子建決然離去的背影,心中悲愴:子建,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不要再回來,不然,我真的怕自己有一天會對你下毒手。
失了宓兒,子建,從此以後,他,真的是個孤家寡人了!
宓兒重生
洛陽?司馬懿的府邸?後院“唔……”床上的人叮嚀一聲,緩緩睜開了眼。
眨了眨眼睛,宓兒迷糊了:她竟然沒死!怎麼回事?她明明已經飲下司馬懿帶來的毒酒,怎麼會無恙呢?
不會吧?宓兒不確信,悄悄地捏了下自己的胳膊,哎呀,會痛!“我沒死呀!”她自言自語道。她是真的沒死,怎麼會這樣呢?
“很驚訝自己還活著麼?”一個戲謔的聲音,他剛好看到宓兒自己捏胳膊那一幕,覺得有趣得緊。
“誰?”宓兒看向聲音的來源,微微詫異,竟是司馬懿,眼神也不似剛剛毫不設防,已滿是戒備。
“別懷疑,你還活得好好的!那天,是我將毒酒換了。”司馬懿對她的設防有些不悅。
“為什麼救我?若是讓曹丕知道你違抗他的命令,他是不會放過你的。”宓兒疑惑,救自己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司馬懿這麼精明的人,不像是做這種傻事的人啊。
“我也不知道為何要救你,就像我不知道你當年為何傳授計謀給我讓我取得曹操信任一樣。”司馬懿眼神深深。
宓兒避開他探究的眼神,淡淡道:“我說過,這些事不必再提,宓兒做事,自有用意,並不是為了你,司馬大人並不欠我什麼。”
“我司馬懿一向不喜歡欠人什麼,今日我救你一命,以後就互不相欠。”他亦有他的驕傲,讓他白白受一個女人的恩惠,他辦不到。
宓兒不再堅持:“如此……甚好!宓兒在此謝過大人!”
一陣稍稍令人尷尬的沉默過後,二人極有默契地同時開口:“你——”接著二人都笑了笑,這一笑沖淡了二人間的陌生感。宓兒發現,司馬懿笑起來,竟也是很好看的。
司馬懿笑著道:“你先說!”
宓兒問道:“救了我,曹丕那邊你怎麼交差?”
“這還要感謝一個人!”接著便向宓兒細細說來,那日他得了曹丕命令,還未出發時,郭嬛就已知道他是去賜毒酒給甄宓,將他請去,授予他八個字“披髮覆面,以糠塞口”。
宓兒冷笑:“那女人可真夠狠的!”
“正是如此,才給了我機會偷天換日!”司馬懿道。
宓兒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偷天換日,那是誰替的她呢?問道:“你找何人頂替我?”
“你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