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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你不許走開，等我洗好，都要一直陪著我。&rdo;

陳皮努力控制住了綺念，卻又捨不得移開眼睛，於是傻愣愣地站在跟前，面對著秦艽，點頭：&ldo;好，你洗吧，我不走。&rdo;

秦艽瞧他沒有轉身轉頭的意思，本要罵，可是又想，是陳皮的話，又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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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皮摟著秦艽，躺進床褥間，兩人都沒說話，秦艽倒是一再地往陳皮懷裡貼，只有靠得更近，才能消除那些不安。

緩了許久，秦艽鼓起勇氣道：&ldo;剛剛那些人，你把他們怎麼了？&rdo;

&ldo;死了。&rdo;

秦艽嚇得撐起了頭：&ldo;死了？&rdo;之前秦艽驚恐不安，本就沒看清，又沒聽見慘叫，還以為打暈了。

&ldo;不死留著做什麼？&rdo;陳皮聲音漸冷，&ldo;讓他們瞬時就死了，還是便宜他們了。&rdo;

也是，麼爺說過，九爪鉤一出手，不見血不讓收。尋常陳皮沒動用過，今天……秦艽心裡恨不得他們千刀萬剮，可是真的死了，又讓她有些怕，囁嚅著問：&ldo;你殺了他們？可是……可是要坐牢的呀。&rdo;

陳皮又將秦艽摟得緊了些：&ldo;別怕，沒人知道，等你睡著了，我去將它們埋了。&rdo;

&ldo;埋哪裡呢？可不要被發現了。&rdo;殺人與陳皮被抓進大牢裡去，秦艽私心還是為陳皮開脫的，何況還是為了她殺的人。

&ldo;我看咱們的院子就挺好。&rdo;

&ldo;你說前院？！&rdo;秦艽驚得坐起來，&ldo;你莫不是開玩笑？埋在我們家裡……太恐怖了。&rdo;

陳皮一臉無法理解：&ldo;只有埋在眼前才能安心，埋在外邊，哪天被野狗刨出來都不知道。&rdo;

說著，陳皮又彷彿想起來秦艽大概跟他不同，忙補充道：&ldo;你放心，我會埋得嚴嚴實實，讓你看不見那些髒東西。&rdo;

&ldo;看不見……看不見也……我心裡會一直想著……有好多個死人就在家門口埋著，你不會覺得……我怕……&rdo;

&ldo;不怕的，死人有什麼好怕的？只有死人是絕對不會欺負你的。&rdo;陳皮也坐起來，按住她的肩，一字一句道。

秦艽有些慌，他說的很有道理，他做的都是為她好的事，沒有理由反駁他。何況不埋家裡，還能埋哪兒呢。那麼多人，家裡沒車，難道要陳皮一具具扛到城外嗎？

可是作為一個守法的小市民，秦艽終於還是嚇得哭出來：&ldo;我不知道你殺了他們……我……都交給你吧，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rdo;

陳皮抿了抿唇，將秦艽拉回懷裡：&ldo;對的，交給我就好了，你快快睡，睡一覺就好了，什麼都會好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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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坐在廊下擇菜，只偶爾才會想起什麼似的，看一眼廊前的空地。那裡確實幹乾淨淨，瞧不出什麼異樣。心裡還是怕的，可有什麼用呢，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還要做出一副讓陳皮擔心的模樣來嗎？

只是不知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