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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艽覺得奇怪,也並沒多想,許是太忙,沒了興致。沐浴完後,進了臥室,就看見陳皮靠在床頭手握在褲襠處,正壓抑地發出及其y/糜的喘息。
還沒入冬,天黑得慢,夕陽透過玻璃窗,將屋子照得朦朧又多情。秦艽停住腳步,偏了頭,不願去看,嘴裡恨恨道:&ldo;還說你今兒個反常,不來鬧我,結果自個兒……&rdo;
陳皮瞅見了她,更是興致高/昂,緊抿了唇,額間的汗水緩緩淌過他精緻的眉眼,再從下巴滴落。秦艽半捂著眼,但還是沒忍住,盯著那汗水看了一路。心愛的姑娘就在眼前,陳皮眼神迷/離,微張的唇被先前咬的泛紅,突然喘得急/促,顫巍巍地叫了聲&ldo;艽艽&rdo;。聲音沙啞,秦艽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了,不由得腿一軟,掙扎著就要出屋子去透透氣。
可是這時,陳皮已經追到身後,單手將她摟進懷裡,用帶著饜/足的低啞聲線道:&ldo;想著要趕路了,不想勞累你,乾脆自己解決好了……可是我卻天真了,一瞧見你就越發想要了……&rdo;他的唇懶懶地從秦艽的耳朵,脖頸劃過,耳鬢廝磨,給秦艽帶了陣陣顫/慄。
秦艽穩了穩神:&ldo;你……你先去洗洗手吧……&rdo;空氣裡全是味兒,讓人羞臊。
&ldo;先讓我親親你……&rdo;陳皮賴著不願走,秦艽一急,伸手推他,哪知拉扯中,蹭了一手粘稠。
秦艽變了臉色,陳皮卻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摟著她不住低笑。秦艽垂著手,尷尬不已,見陳皮沒有放手的意思,只好把手往陳皮褲/子上蹭。她想儘快將手弄乾淨,殊不知陳皮被大腿上的觸感,刺激得欲/仙/欲/死。一時忍不住,就探舌去吸秦艽的耳垂,手也不管不顧地探進寬鬆的衣領,撈出兩團軟雪,輕揉慢捻起來。
最後,還是兩人又都洗了個澡才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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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乘車剛到碼頭,就有小廝哭喪著臉湊到車前:&ldo;四爺您可算來了。今日……今日怕是走不了啦……&rdo;
怎麼回事?碼頭是自家的,船也是自家的,河道上沒人不給九門面子,沒道理走不了。
&ldo;怎麼了?&ldo;
&ldo;唉,請四爺過去看一眼吧,一看就明白了。&rdo;小廝也是為難得很。
陳皮也不耽擱,牽了秦艽往江邊走,繞過面前的碼頭的小房子,嚯得視線開闊。
原是天高水闊的江面,如今密密匝匝停滿了大小船,根本看不見水面在那兒。因為太擠,船頭船尾都互相抵著,小船都不隨著水流漂了,平穩得如平地一般,看見許多人就一艘船一艘船地左右串著門,絲毫不見晃蕩。
還是大清早,遠處就搭起了一溜桌椅、長棚。小廝忙在一旁解釋:&ldo;武漢不是沒了嗎?船家的、漁家的、商家的,開著船就來長沙避難了。佛爺也是大清早才得的訊息,也就一柱香前,派了人來穩著秩序,挨著看了戶籍再放進城裡去。這緊要關頭,可不能混進jian人。&rdo;
秦艽被眼前的規模震撼:&ldo;這得有多少人啊……全放進長沙城,他們住哪兒?吃什麼?&rdo;
&ldo;有什麼辦法呢?他們不來我們這兒,也是繼續往重慶跑。不收留了,難道要送去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