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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樣?&rdo;蘇月七挑了一對很小的耳環戴上，簡單，看著也舒服多了。

&ldo;這樣好看一些了，但牧心還是覺得太素了。&rdo;

&ldo;素些好，頭上輕巧些，不累。&rdo;蘇月七弄好就從鏡子前起身，&ldo;女子每日花在擺弄頭髮上的時間太多了，應該去做些其他更有意思的事情。&rdo;

&ldo;自來女子都是如此的，這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rdo;牧心不解的道。

&ldo;沒有什麼是固定不變的，牧心，很多事情都是可以改變的，就看誰來起這個頭。&rdo;蘇月七說了一席在蘇文文的那個時代，很稀鬆平常的一句話。

&ldo;可是，老祖宗的東西，怎能說改就改呢?&rdo;牧心皺著眉疑惑道。

&ldo;說不定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切，對最開始的那個時候的人來說，也是變了許多的，只是我們正在河裡，很難有站在岸上明顯看到河起變化的直觀衝擊。&rdo;

&ldo;小姐說的牧心不懂。&rdo;牧心撓著腦袋說。

&ldo;無妨。&rdo;蘇月七坐於書桌前，拿起自己做的那種木頭筆在紙上畫了一套衣服出來，以後若是她想要幹活方便一些，這裙子可不是最佳選項。

她低頭復又看了看自己的辮子，如今這樣也是方便，再也不用擔心頭髮掉下來弄上墨汁了。

2

正畫著衣服上的花樣，突然聽見外頭綵衣叫了一聲。

&ldo;怎麼了?去瞧瞧。&rdo;蘇月七站起身，擱下筆，跟牧心一道往外走。

&ldo;這是怎麼了?&rdo;蘇月七看到綵衣用娟帕捂了額頭。

&ldo;突然外頭飛了顆石子進來，正好打我額頭上，竟打出血了。&rdo;綵衣鬱悶的道。

&ldo;去外頭看看誰在那兒?&rdo;蘇月七隨便遣了個人去牆外檢視。

&ldo;小姐這頭髮梳的可真是俏皮。&rdo;漣漪替綵衣抹藥之時，綵衣抬眼看蘇月七的頭髮誇到。

蘇月七正想說話，剛打發去外頭檢視的丫頭回來了。

&ldo;可有看到是誰?&rdo;

&ldo;幾個小孩子，隔壁孫家的小公子，在巷子裡玩彈弓，綠蘿已經跟那小公子說了，他說下次斷不會再往我們這院兒裡射。&rdo;叫綠蘿的丫頭回道。

&ldo;彈弓?&rdo;蘇月七突然笑了，&ldo;是個好方法。&rdo;

&ldo;什麼好方法?&rdo;

&ldo;打夜貓的好方法。&rdo;蘇月七說著便往屋外走，牧心也跟了出去，丟下屋裡的一眾丫頭，面面相覷。

&ldo;小姐自打上次醒來，就完全變了個人。&rdo;綵衣帶頭說道。

&ldo;我也發現了，從前小姐走路都是小碎步，如今走路都帶風，大步大步的往前跨。&rdo;

門外走路正帶風的蘇月七，聽了這話，趕緊慢下腳步，控制著速度。

牧心正要回去訓一通這幫越發沒規矩的丫頭，被蘇月七拉住了。蘇月七停在院子裡繼續聽她們都講什麼。

&ldo;小姐從前可很是文靜的，如今這樣子古靈精怪得很。&rdo;

&ldo;我也曾聽我們家的老人說很久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突然暈倒什麼都不記得，醒來也是完全變了個人，也跟我們家小姐似的，懂得很多新鮮東西，聽說我們現在用的這個時間，從前都是按照時辰算的，現在卻用小時，都是因著那人才改變的。&rdo;

&ldo;你們家老人可有說，這變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