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頁(第2/3 頁)

匹馬朝著這青年衝去，卻是科季末和馬被踢翻？

文思先恢復精神，朝著青年走去。

他心中暗慡，對這青年生出包庇的心思，便朝他走去：&ldo;年輕人，你是不是急著回家路過這裡？不知者無罪，你向我們道個歉，就快點回去吧。&rdo;在月國人清醒前，他必須將這青年送走。如此有膽識又有能力的俊才，文思不希望他冤枉地死在月國人刀下。

青年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文思以為這青年是不解自己怎麼會說他要回家，便小聲說：&ldo;我只是幫你找個藉口，你剛才踢翻的那個人是月國一個小將軍，我背後這隊伍裡有一半人都是他的下屬，你能對付一個，還能對付一群嗎？快走吧，我就當你已經道歉過了，往回跑，我可以幫你拖延一下。&rdo;

青年搖搖頭。

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從月國人裡已經衝出一個蓄著極短胡茬的中年人。

文思認出此人是科季末的副手。

&ldo;副統領，他已經道歉了，讓他走吧。&rdo;文思攔住這副統領，大聲說道。

&ldo;走？你回頭看看我們的人肯不肯讓他走！&rdo;副統領指著背後。

月國的人全都回過神，紛紛怒不可遏地拔出腰間大刀，跟著副統領一起朝著青年圍了過來。

副統領則推開文思，握著大刀指向那青年：&ldo;你這雜碎好大的膽子！竟敢連我們月國的人都敢傷？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來這裡迎親的，這後面就是你們棠國的公主，剛才你打傷那人便是我們的統領，不怕告訴你，不久我們大將軍就會過來匯合，讓他知道你做的事，必定將你千刀萬剮！&rdo;

&ldo;給我跪下！識相的就先跪下來等候我們大將軍發落，給你留一具全屍！&rdo;副統領道。

青年抬起下巴，神情平靜。

&ldo;你們的大將軍是不是叫馬涼？&rdo;

&ldo;知道就好！&rdo;副統領瞥了一眼遠處的科季末。

難為這廝包著馬在地上迅速翻滾了五六圈，撞到路邊石頭上才停下，還能有一口氣在。他捂著頭慢慢地從地上睜開眼，悄悄爬了起來。科季末眨了兩下眼睛，辨明方向，便朝著青年和副統領這邊走來，目光灼然地瞪著青年的背，還掛著一路的血。

副統領懂了，改口道：&ldo;你先跪在這，如何處置你由我們統領來決定。&rdo;

&ldo;剛才不是你們大將軍做主嗎？&rdo;年輕人笑著問。

科季末緩緩挪動。

但他的嘴沒有壞，從青年背後發聲，&ldo;你還不配入我們大將軍的眼！等他過來……&rdo;

&ldo;他過不來了。&rdo;年輕人將剛才放在地上的包裹撿起來，三兩下拆開，露出一個匣子。

等科季末走近，他便轉身將匣子開啟給科季末看。

匣子裡裝著一顆人頭，怒目圓睜像是還活著一樣。

&ldo;啊！&rdo;

科季末猛地停下，等他看清這張臉，便嚇得呆住。

年輕人問：&ldo;馬涼就在這裡，你們要去哪裡等他？&rdo;

&ldo;不可能！這是假的！&rdo;科季末驚慌地大喊。

&ldo;假的？那你再仔細看看。&rdo;年輕人將匣子裡的人頭拎出來，往科季末懷中一拋，人頭滾入他懷裡正好抬著臉。科季末不敢相信地看著懷裡的人頭，不斷呢喃著不可能，卻本能地驚叫一聲，兩眼一翻，嚇暈過去。

月國人都慌張地看著那顆人頭，這裡全都是跟隨過馬涼的人，怎會不認識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