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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胡說什麼呢!」說著便下了馬,還招呼馬上的人也下來。
待兩人都在地上站穩後,眾人才往那女子身上看去。
結果在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後又是一陣驚呼。
「我去,這姑娘也太好看了吧!」
「隊正你可以啊,哪找到這麼標緻的姑娘的??」
這時,有人發現了對方身上的血跡,不由地道:「我靠,這姑娘怎麼身上都是血。」
「對啊,她手裡還拿著匕首呢!」
阿月在面對幾人的咋咋呼呼時,並沒有表現得很緊張,她只是把自己有些破碎的衣衫攏好,手中攥著那把匕首。
而原本一直背對著門口處的李年,這時才轉過身來,準備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引得這幾個校尉這般大驚小怪。
結果在轉過身來,看清對方長相後,他整個人不由地睜大雙目。
這是……
先皇后?!
夜涼如水,無盡的黑夜似乎能吞噬一切,魏王府中多數地方已經熄了燈。
唯有魏王所在的院落中,寢室還有燭火閃動著。
顯然魏王又在熬夜看兵書了。
而原本寂靜的夜色因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被打破,李年匆匆從外走來,停在了房門外。
「王爺。」他敲了敲門,等著裡面的回應。
儘管此刻他很焦急,但還是不能破門而入。
半晌後,裡面傳來一道聲音。
「進。」
李年這才應了聲,接著推門入內。
魏王一身月白色衣衫,坐在床榻之上看著手中的書,指尖還時不時在旁邊畫著什麼。
眼見李年回來,頭也沒抬地問了句。
「衛三有訊息了?」
李年忙道:「還沒有,校尉府說也沒得到他的訊息。」
魏王便道:「過幾日派人去找找。」
他以為李年回來就是和他說這事的,因而說完後也就不再開口。
結果便見李年上前幾步,接著壓了壓聲音,說了句話。
「王爺,臣方才在校尉府見著了一個人。」
「嗯?」魏王揚了揚眉,卻還是沒抬頭,顯然沒什麼興趣,只是應了聲示意對方說下去。
李年便低低說了句。
「……?」魏王聞言指尖一頓,終於抬起了頭,「什麼,皇后?皇后不是薨了嗎?」
幾日前,皇城中來的人送的訊息,說是冬至那日,長安殿失火,皇后沒能逃出,薨於長安殿。天子悲慟至極,下旨為國喪,整個大恆上下守孝三月,京城之中為皇后守孝半年。還親自操辦了喪禮,做了悼詞。
因為魏王封地離得遠,故而前幾日皇城派出的人才到達渭寧告知此訊息。
但身處封地的他知道的也就這些了。
來人並不會告訴魏王,陛下因此連著幾夜都在嘔血。
且原本打回了請旨讓修繕長安殿的朝臣的摺子,不顧眾人反對,堅持將已經毀於大火之中的長安殿留了下來。
而在夜深人靜之時,天子總是會去斷壁殘垣的長安殿裡待著,一待便是整夜。
李年見魏王誤會,便忙著說了句。
「王爺,不是皇后,是一個和皇后殿下生得極像的女子。」
「臣先前也以為是先皇后,還以為活見……」說到這裡,李年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妥,忙止住聲音,接著道,「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結果臣和那女子說了幾句後,發現她並非皇后,且無論是神態還是說話的方式,都與先皇后相去甚遠。」
李年說著便將方才在校尉府的事說了一遍,包括他看見阿月時,對方手中拿著的匕首,和身上的血跡都仔仔細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