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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顯然也察覺到了危機,他猛然回頭便見身後全是埋伏的弓箭手,滿弓上弦,箭尖對準自己,足有百人,遠處四周還有更多的兵士朝這裡聚集。
寧王凌厲的眼神掃視四周,對方不給他喘息時間,立時數箭齊發,千鈞一髮之際寧王身姿一躍凌空翻轉衣袂翩飛,驚鴻掠影般躲過了萬千流矢,吹花有傷在身阻礙了行動,當胸被刺一箭,倒地不起,寧王落地站穩,徒手抓住了最後射向面門的致命一箭,對方首領就在此地,否則人馬不會奉命一齊攻擊,他籌謀冷靜臨危不懼,反而更添了迎敵的霸氣,狠狠的將手中羽箭擲在地上。
鄭王不會知道,寧王躲過了箭矢,徒手接箭,有一半功力是陪太子在江南練出來的,雖然沒有解決寧王,也欣賞了寧王一番絕佳身手,他饒有興致的從弓箭手身後走出,撫掌讚嘆一臉得意,「不愧是寧王,箭術了得,身手了得。」
寧王身陷險境,怒意全在面上,他於鄭王敵對久了,懶得客套,冷眼不語,「利用女人做探子,這麼陰險,也只有你做的出來。」鄭王鄙夷的笑意更深,直接諷刺的給他豎起拇指。寧王掃了一眼傷情致命倒地不起的吹花,吹花也在看寧王,眼神中是從容和決絕,她命不久矣,不僅是寧王的累贅,一旦被敵人俘獲,必定嚴刑拷問徒增痛苦,現在只求寧王給她一個了斷,寧王輕吐一口氣,俯身迅速的抽出吹花腰際的佩劍,劍鋒劃過她的喉間,當場斃命。
寧王手握配劍看著她的屍體,故作憤恨的套鄭王話,「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把敵人引來了!我的計劃全被破壞了!」
鄭王看著劍尖滴血,寧王暴怒,內心感慨,雖然知道寧王平日溫和是假象,但絕對沒想到如此心狠果決,不過這強勁的對手已落敗在自己手中,不禁得意非常,「你的計劃我早就識破了,你方才命小部分人馬佯攻我的大軍,就是虛張聲勢,逼我進攻,不僅如此,居然還派人穿上龍袍假扮皇上,引誘我大軍前去追擊,你留在此處準備截斷我後方,和你的前軍合圍我,哈哈,虧你想的出來,命人穿龍袍扮皇上,皇上是會單獨出現在這裡的麼,真是聰明多時糊塗一時,一糊塗就致命啊,我可比你高明,你的詭計不會得逞,我就在此處只等截殺你。」說罷又仰天大笑。
寧王一時語塞,好言規勸皇上撤退居然來迎來鄭王的誘餌,真是巧合做了一回「忠臣良將」。他義憤難平,眼神狠絕,對著鄭王切齒,「就憑你?也想抓到我?別忘了,我在此地也有幾萬大軍!」寧王清朗的聲音鏗鏘吐字道,縱使孤身落入險境,也有絕對的氣勢叫人不得不側目。
「哈哈哈哈,你是有大軍沒錯,可是你想不到吧,剛才的箭上可是沾滿毒藥的!」鄭王見寧王落難,愈發狂喜,大笑數聲。他身後又聚攏了一批人馬,將寧王一人圍住。
「!」寧王最恨這些下三濫的毒藥,他伸手一看,掌心發黑,沿著面板經絡,毒素蔓延,整個右手已麻木,右臂也是痛感十足。他直接左手揚劍刺向鄭王,
鄭王止住了弓箭手的攻擊,也接過手下遞來的寶刀,「素聞寧王武藝高超,今日我也來領教領教。」
寧王只求速戰,鄭王一記橫刀,架住了寧王的致命砍殺,然後用足蠻力將刀揮向寧王胸口,寧王手中的短劍是吹花防身用,根本不能和寶刀抗衡,鄭王招招全力攻擊,寧王只能且戰且退,勉強應對,劇烈動作使毒素沿著經絡迅速擴散,寧王已經覺得胸悶,視力模糊,身手也不再敏捷,他看準了鄭王一招已收一招還未起,劍尖虛晃攻擊鄭王左胸,趁鄭王收招時,掠出步伐想撤退,鄭王寶刀回撤的間隙,另一手直接一掌劈向寧王左胸,本可以逃脫的寧王,因為毒素,輕功不能施展到極致,行動所阻,生生受了這一重擊,那是被當胸刺過的舊傷處,寧王瞬間脫力,再也控制不了招式,於空中直直墜落,他用盡餘力在空中調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