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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白岸汀思緒反覆。一雙手都握成了拳頭,憤憤地看向左思容。想起那次左思容不惜給自己下毒來陷害她,又屢次跑到那裡告狀,害她受罰也就算了。難為的是祁景書為了自己多次與頂撞。
想來此時那裡定也是知道了訊息,她曾經是那麼的喜歡左思容,一直以為左思容懂事,孝順,端莊賢淑,當然了,左思容最會的就是演戲。
而此時的左思容就像一隻炸了毛的公雞,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什麼大家閨秀,什麼花容月貌,什麼端莊賢淑,全都被她拋到了一邊,她的心裡已被仇恨充斥。
白岸汀心想這左思容定是在嫁入王府之前就恨上了自己,一直以來,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她欺辱,怒氣更重。她這一世原想著能夠安安穩穩度過就好,誰知會碰上這個女人,還什麼高貴的相府嫡女,此刻看來倒不如一隻野雞看起來讓人順心。
前世的種種經歷告訴她,一再的退讓只會讓欺負自己的人變本加厲。她給左思容留的退路已經太多,她卻絲毫不知悔過,到了這一日,竟然讓人去夜闖白淨閣,讓人去她白岸汀。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才會有這麼歹毒的心思?
左思容害了她這麼多次,這一次卻是想要侮辱她。變相的想要置她於死地,若是那賊人得逞,恐怕今日她白岸汀已成了不貞不潔之人,一想到那種種後果,白岸汀的眸色突然變深,儘是怒意。
白岸汀對上左思容的目光,眼神凌厲,絲毫不示弱於她,一字一句也是充滿了力量,&ldo;左思容你,暗害我在先,甚至不惜對自己下毒,翠兒屢次代我受過,這一次你竟起了更為歹毒的心思,這樣的手段怕是隻有你左家的嫡女千金才能做的出來,真是為人不齒。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心裡想必更清楚,你就不怕報應嗎?夜深人靜的時候,你能睡的安穩嗎?你是真的沒有良心,還是天生的就是這麼歹毒?&rdo;
強壓著心中的怒氣,白岸汀在身旁婢女的攙扶下將這些話說出。
此時天色冷硬的像是鐵塊,空氣中瀰漫著一層霧氣。周遭格外安靜,一字一句驚了所有人的心。
正可謂最冷不過人心。
左思容見白岸汀目光堅定,知她斷不會再做退讓,心裡又是氣惱,她惱羞成怒,被白岸汀打過的那半邊臉腫得發脹,且是火辣辣的疼。
氣急的左思容破口大罵了起來,那些不乾不淨的話從她口裡說出來,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感到心驚。
&ldo;白岸汀你這個賤人,你在白府的時候就不老實,害自己的姨娘,你這種人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暗香閣裡的都比你乾淨,你這個賤人,我好恨……&rdo;左思容一時氣急。把自己暗中調查白岸汀的那些事都抖了出來,一時口不擇言,顧不上體面,髮釵在她慌亂的時候也掉了一支,一縷髮絲散落下來,隨著她的動作在她的額前來回擺動。
白岸汀眸色暗沉,眼裡無一絲溫度,就連握成拳頭的雙手也是冰的可怕。她一身素白的衣衫立於風中,看起來弱不禁風。再加上她原本就長的清秀,隱約間看去就比左思容少了幾分氣勢。
可是,縱是看起來柔弱的白岸汀在此時也讓人覺得氣場強大,她鬆開婢女的手,走到正中間,每一步都走的有力,面上更無半分的不安。殘害自己的姨娘?呵呵……哪一次不是受人欺辱在先。
白岸汀盯著左思容,厲聲說道:&ldo;一派胡言,信口雌黃!原來相府的嫡女說出的話也可以這麼不堪。我白府小門小戶的聽著都難以入耳,七出之過,僅僅是這些嗎?首先,你可以去白府問個究竟,我那姨娘究竟如何?你敢說你昨晚做了什麼事嗎?你敢說你嫁入王府以來你都做了些什麼嗎?你這麼做,丟的不是王府的臉面,也不是王爺的臉面。真正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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