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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過《咒怨》封面吧，你試試被那麼個小孩兒使勁瞪著看。

樊若山倒是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拍拍兒子腦袋：&ldo;走了。&rdo;

說完轉身離開。樊霖趕緊跟上。恍惚間，柯兵看見小孩兒微微伸手，似乎想去抓樊若山的手，但在差一點點就碰到的時候，又縮了回去。

樊若山走後好半天，柯兵才回過神兒來。感慨著：&ldo;那姐姐真好看……&rdo;

唐堯冷哼一聲，沒接話。

&ldo;喂，他倆為什麼離婚啊？&rdo;柯兵忽然來了八卦精神，回頭問唐堯。

&ldo;不知道。&rdo;唐堯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ldo;那樊若山到底是不是gay啊？&rdo;

&ldo;不知道……&rdo;

&ldo;難道是雙？&rdo;

&ldo;……&rdo;

&ldo;你到底還有沒有知道的！枉你惦記人家那麼久，也不全方位打聽，一點兒不專業……&rdo;

柯兵吐糟到後面，漸漸沒了聲音。唐堯微微垂著頭，斂下睫毛，唯一能看出他情緒的，只有握著酒杯那泛白的手指。

柯兵良心不安了。非常不安。不安之餘，又有了那麼一點點心疼。如果說樊若山是一個骷髏頭，他那柯兵就是倆大棒骨，然後他們二人構成一海盜旗把唐堯這可憐的良民欺負得徹徹底底。

&ldo;生氣了？&rdo;柯兵湊過去推推唐堯肩膀，&ldo;我也就那麼一說，你也知道我話嘮，就跟祥林嫂似的……&rdo;

&ldo;你太抬舉祥林嫂了，她和你可不是一個段數。&rdo;唐堯總算抬起頭，略帶憤慨的替祥林嫂鳴不平。

柯兵眨眨眼，心臟忽然漏跳了一拍。呃，唐堯想生氣又沒法氣起來想笑又不願笑出來那模樣，還真有點招人。

做了幾個深呼吸平復一下那無原則見帥哥就蕩漾的小心臟，柯兵不著痕跡的又往唐堯身邊靠了靠，緩緩道：&ldo;其實，我也知道有些事情我們就是絞盡腦汁的去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越想你自己就會越煩……&rdo;

&ldo;如果想沒有用，那就應該去行動吧。&rdo;唐堯低聲呢喃，不知道是說給柯兵聽，還是自己聽。

&ldo;nonono，&rdo;柯兵想也不想就否定了，望進唐堯清澈得如星空般的眼睛，柯兵的聲音慢慢低了下來，&ldo;根據我的經驗，事情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會完全偏離你的預期……&rdo;

&ldo;說話就說話，你能別越貼越近麼？&rdo;

&ldo;唐堯，我今兒才發現……&rdo;

&ldo;嗯？&rdo;

&ldo;你眼睛挺漂亮的……&rdo;

嘴唇觸碰的瞬間，兩個當事人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唐堯是對方貼過來的時候就空白了，而柯兵是真正咬上那溫熱唇瓣的時候才空白的。於是，柯兵對於自己空白之前的那段時間，還是有印象的。他記得他當時在想，不知道這個人的嘴唇會不會像他心底裡的小人兒那樣柔軟而溫暖。

答案是肯定的。

柯兵輕輕扣住對方的頭，忽淺忽深地吮吸著，一會兒逗弄下上面的唇瓣，一會輕咬下面的，感受男人慢慢放軟的身子，偶爾，對方顫抖的睫毛還會刷過柯兵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