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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離比賽結束還有10秒的時候,段天狼腳尖點地身體就像條向對手,大師兄雙臂緊合擋在胸前,也不見怎樣,段天狼在他肘端輕輕巧巧地一撥,大師兄頓時門戶大開,段天狼的身體突兀地
一轉個兒,一腳踹上了大師兄的胸膛,接著在空中“兩腳,大師兄不由自主地噔噔噔退到臺邊上,眼看要掉下去了,段天狼助跑幾步又是一個飛腳結結實實踢在大師兄的前胸,這條壯實的漢子慘叫一聲落到臺下,老虎等人急忙上前接住,大師兄吐了一口血,慘然道:“我輸了。”
段天狼走到臺邊,接過那繡著一匹猙獰牙口的狼斗篷披上,滿臉寥落,一副高處不勝寒的噁心樣子。
可是這精彩一幕並沒有博得多少掌聲,大家都看出即使沒有最後一腳大師兄也會掉下擂臺,段天狼非補上那一重腳,如此毒辣讓人不寒而慄。
林沖連連搖頭道:“此人出手成傷,如果遇上比他高強的對頭,反噬也就越厲害,這種功夫不練也罷。”
我問:“咱們山上誰能拿下此人?”我見段天狼那個刁樣QQ表情似的實在不爽。
“武松、魯智深、燕青三位兄弟任一人在場,拿他易如反掌。”張清湊過來牛B烘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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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說在的有誰?”
“……”張清張了半天嘴,最後乾笑兩聲,說:“你知道我們都是馬上的戰將……”
我嘿嘿一笑:“咱又遇上史文恭了?”
阮小五不忿道:“若在水裡他就不是我的對手。”
阮小二也覺得自己兄弟說這句話挺丟人的,拍了他一把罵:“在水裡他連小雨也打不過。”
我不禁又深深看了段天狼一眼,真沒想到在現代還有這樣的強人,能把梁山的土匪震得無話可說。
比賽一結束,新產生的8要去抽籤準備下一輪的比賽,我想到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抽籤,也多少覺得有點失落,就跟林沖說我自己去,到了主席臺,其他領隊也到齊了,主席先把按號碼排的隨機對陣表公佈了,大家再拿號,我隨便拿了一張籤展開看是3,再看對陣表對應的是8,8號?”我旁邊的鄉農是代表聽我一喊,笑道:“可惜了,我是7號,但願咱們下一輪能見。”
這時一個理著板寸和我差不多大的後生看了鄉農一眼,冷嘲熱諷地說:“生活奔小康了啊,還想往下輪出溜呢?”然後板寸上下打量打量我說:“甭喊了,我是8。”
我既無心再戰,樂得與人為善,跟他握握手道:“怎麼稱呼啊?”
板寸懶洋洋地說:“王,我說哥們你們叫什麼名兒啊?”說著他給我一張名片。我往對面的校旗指了指:“我們育才的。”
板寸一拍大腿:“又一個育才,你說你們沒事叫什麼育才呀,你們培養出幾個國家主席幾個總理呀就叫育才?北大清華都沒叫你們瞎起什麼哄啊?”
我見他很激動,納悶道:“我們叫育才礙你什麼事了?”
板寸又一拍大腿:“我們也叫育才!”
我看名片上寫的是北京文成武就文武專修學院,這小子一把搶過去在手心裡拍著說:“看見沒,就因為你們這樣的學校給這倆字抹黑,害得我們都不敢往上印了,我拿著以前的名片住酒店,人前臺小姐非好心給我推薦招待所——我們學校的官名是:北京育才文武學校。”
我想起來了,這次大會一共5育才,第一輪在同一個擂臺上就淘汰了三個,我說麼還有一個不見了,原來一直隱著呢。我笑道:“都是育才的,咱也算半個校友啊。”
板寸開啟我的手,咚一聲跳下主席臺,頭也不回地說:“少套近乎,跟你說,比賽誰輸了誰把名改改,才字旁邊加個木字旁兒——”
我愣了一下,喃喃道:“木字旁兒——育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