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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對方側身一避,輕而易舉的躲過了他。
卓遠並不氣餒,又要上前企圖強行搶走紀晨,然而沒想到這個叫祁暮的人,力氣卻大得驚人,竟然能和常年堅持拳擊訓練的自己勢均力敵。
卓遠心中著急,漸漸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無論他怎麼用力,祁暮就是不肯放手。
兩人僵持之際,被擠在中間的紀晨的胳膊不知被誰用力捏了一下。
他一吃痛,頓時紅著眼眶大聲吼了句:「你們兩個都給我住手!」
聞聲,兩人同時鬆掉了力氣,卻被祁暮抓住了時機,徑直繞過面前發愣的人,抱著紀晨一刻不停的往樓上走去。
卓遠呆呆的望著自己剛才沒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傷到紀晨的右手,心中懊悔不已,半晌才回過神來。
二樓傳來「砰」的一道關門聲。
他抬頭望著兩人消失的方向,在原地駐足了很長一段時間。
然而自己終究是個難以介入他們之間的「外人」,只能帶著滿心的憤懣與不甘,離開了這座別墅。
此時樓上紀晨的房間內。
紀晨被放倒在床上之後,就把自己整個人裹進了被子裡,而祁暮則推門走了出去。
他捂著自己被卓遠掐的通紅的手臂,彷彿還沒有從剛才的鬧劇中回過神來。
剛才喝了不少酒,腦袋也在這時變得沉重起來,眼皮開始打架,一沾上床,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然而才剛眯了一小會,就又被一陣開門聲吵醒。
祁暮將他遮過頭頂的被子往下拽了一點,丟了個輕飄飄的東西給他。
紀晨瞥了一眼落在自己身上的白紙,看著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以及落款處自己和祁暮的簽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他剛才就是去拿這個了??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的約法三章,不準在外面喝酒?」祁暮神情冷漠道。
紀晨聽著耳邊的冷聲冷語,沒好氣道:「我是在家喝的,又不是在外面。」
自己有理有據,這下他抓不到把柄了吧。
祁暮方才眼裡只有舉止親密的兩個人,自動忽略了周圍的一切。
被他這麼一說,才想起來客廳的茶几上確實有瓶紅酒,然而臉色並沒有因為他的解釋好看多少。
紀晨想起剛才客廳裡發生的事,氣不打一處來:「你是不是知道我那個朋友是記者,所以才故意作秀給他看?」
祁暮神色一滯,似乎沒有聽明白他的話。
紀晨半天沒聽到回答,慢慢從被窩從探出頭來。
對上祁暮一雙帶著怒氣的眼睛,方才囂張的氣焰不自覺斂起了一些:「你可能搞錯了,他只是個財經記者,不會報導娛樂新聞的,嘖嘖嘖,你這齣戲白演嘍~」
紀晨嗤笑了一聲,又要將腦袋縮回去。
然而下一秒,身上的被子卻突然被人一下子全部掀開。
感到一陣冷徹心扉的涼意,紀晨不禁猛地打了個哆嗦。
「你神經病啊!快把被子還我!」氣得他立馬半坐了起來,伸手就要去夠被對方抓在手裡的棉被。
祁暮在他撲向自己的時候,陡然抬高了手臂。
紀晨一下子撲空,整個人栽倒在他懷裡。
他狼狽的從祁暮身前抬起頭來,額角碰到一副硬的像石頭那樣的胸膛,撞得他腦袋嗡嗡作響。
「你——」剛要出聲狠狠罵上他幾句,冷不丁瞧見他臉上比剛才還要可怖的表情,嚇得一下子噤了聲。
「你怎麼……」放緩了語氣,卻支吾了半天,也沒憋出後面的話來。
心裡莫名其妙,生氣的人原本應該是他才對!
怎麼現在倒像是自己做錯了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