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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些照片……&rdo;鄭小花指著產品介紹那一頁。

&ldo;都是我去現場拍的, 100實物圖，您有空到我們公司來參觀的話, 見到的機子絕對和這上面的一樣。&rdo;蔡菜趕忙替她解惑道。

鄭小花搖搖頭：&ldo;國內的醫療器械外觀造型這一塊大同小異, 功能也相差無幾，主要還是從價格和服務上拉開距離。&rdo;

蔡菜和蕭雨對視一眼。

&ldo;不瞞你們說，康盛幾個管事的都是從川醫械過去的, 所以對你們的價格和服務優勢瞭如指掌，再加上馮總和康盛林總那層關係, 這個專案, 你們機會不大。&rdo;鄭小花如實說。

&ldo;馮總吃了回扣?&rdo;蔡菜問得很直接。她知道這些專案裡的歪歪道道, 心想別人能給的，我們一樣能給，或者再多給一點，先把專案拿下來再說。

鄭小花還沒說話，倒是蕭雨先開口了：&ldo;他們那種關係, 都是常年打點著的，不是一次兩次的功夫，我們就是想送，對方都不一定給面子收。&rdo;

&ldo;就是這樣。&rdo;鄭小花點點頭。

&ldo;那咱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rdo;蔡菜有些不服氣。

&ldo;可以這麼說。&rdo;鄭小花攤了攤手。

&ldo;那你之前為什麼……為什麼……一副很有辦法的樣子?&rdo;蔡菜想起之前鄭小花說的，只要跟她這麼那麼的，她就能把單子給她。

&ldo;傻子才信。&rdo;蕭雨狠狠翻了個大白眼，&ldo;把妹手段而已，要我來說我還能送你上天呢。&rdo;

&ldo;……你可以啊。&rdo;蔡菜羞赧地低下頭。

&ldo;什麼?&rdo;蕭雨沒聽清楚。

&ldo;你可以……送我……上天啊……&rdo;蔡菜紅著臉，超小聲超小聲地說，&ldo;不是經常……經常上嗎……&rdo;

&ldo;噗……&rdo;坐在對面的鄭小花一口茶水噴出來，將面前的清蒸蛤蜊淋了個澆濕。

&ldo;服務員，&rdo;蕭雨淡定地招招手，&ldo;請把這份蛤蜊打包，再加一份豆豉料給這位小姐。&rdo;

……

鄭小花看著服務員打包好的蛤蜊，氣得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ldo;我沒有騙你。&rdo;她表情凝重地對蔡菜說，&ldo;只要跟了我，單子什麼的，就算是拼死我也會給你拿到。&rdo;

&ldo;拼死?&rdo;蔡菜嚇了一跳。

&ldo;嗯，要用命去換。&rdo;鄭小花嚴肅地說。

&ldo;啊?&rdo;

&ldo;但是沒關係，只要是為了你……&rdo;

&ldo;可以了，&rdo;蕭雨出聲打斷了她的戲碼，&ldo;還讓不讓人吃飯了。&rdo;

&ldo;吃吃吃，吃死你算了。&rdo;鄭小花憤恨地瞪了她一眼。

&ldo;不就是回去陪陳磬睡個覺嘛，還拼命，拼爽還差不多。&rdo;蕭雨給蔡菜剝了個爬爬蝦，順勢餵進後者嘴裡，&ldo;乖，別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