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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居然愣住,白秋行說:「這傷口處理不了的,然然你去酒櫃給我拿瓶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此章完】
居然然:以後我偶像就是白先生。
白秋行:小場面,不要慌。
第十六章
事情發生的時候,居然十分茫然,她第一次面對從暗處來的、自己完全不瞭解的殺意,丟得那麼準的水果刀,若不是有目的性地練習,根本不能在居然看不見的地方丟過去。
上車之後匕首被居然用紗布墊著放在了座椅上,上面還有白秋行的血跡。
酒櫃裡有不少高度酒,居然看了看,拿出生命之水:「這個?度數最高的就這個了。」
白秋行輕笑一聲,抬手接過:「就這個吧,度數低一點的都扛不住。」
之後白秋行一口氣喝了小半瓶生命之水,如果不是有外力刺激或者酒量十分好的,這一小半瓶下去,應該已經耳鳴、灼燒到心臟,而白秋行還是遊刃有餘的樣子,左手的顫抖倒是輕微了些。
就在白秋行準備再喝一點的時候,居然一臉驚恐地抓住酒瓶:「白先生,再喝你要去洗胃了。」
「不至於。」
之後一路,白秋行時不時就會喝一口酒,手上的傷口卻染紅了醫藥箱裡所有的紗布和棉花,應該是割破動脈血管了,只割破靜脈血管的話不會流這麼多血。
手上的傷口不會死人,就是淨特麼折騰,那血流得居然滿裙子都是,車子裡漸漸充滿鮮血的腥味,混著酒精味,令人作嘔。
方益明不敢拖延,就近找了個診所,總之,得先處理傷口,以防破傷風和神經壞死。
鎮子的小診所看了白秋行的傷口,說可以緊急包紮一下,傷口太深了,得做全面檢檢視看是否切斷神經和手筋才能縫合,而診所裡裝置做不到。
這時候後面跟著的保鏢來跟方益明說人已經抓到扭送去警察局,要送水果刀過去做證物,方益明就找了個密封袋裝好水果刀給保鏢送過去。
居然陪著白秋行做了緊急處理,接著上車讓方益明回市裡的醫院。
「白先生,人抓到了,是……居小姐以前的舍友,傅佩佩。」方益明發動車子後說。
「傅佩佩?」居然都愣了一下,她正收拾剛才醫生給她的一堆紗布棉花,聽到這個名字有些反應不過來,「都多少年前的人了,殺我幹嘛?」
方益明從後視鏡看了居然一眼,嘆氣:「哎,居小姐您失憶了真的是……這件事說來話長……」
之後一路上居然就光聽方益明給她說當年她與傅佩佩以及另外兩個舍友的愛恨情仇,說實話,居然聽完只有一個感覺——小說都不敢這麼寫。
路上居然又手動給白秋行換了兩次紗布才到醫院,等方益明送白秋行去做各種檢查的時候,居然才有精力坐下來好好想想這兵荒馬亂的一早上。
居然也才剛吃了藥,本就是含著安眠效果的藥,現在她強打精神頭疼得不行。
「這都什麼事兒啊……」居然狠狠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試圖清新一些。
醫院裡多的是穿著帶血衣服的人,居然一身漂亮的晚禮服被血染紅了一面,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狼狽又頹廢。
居然腦袋靠在牆上,回想她還清晰記得的大學四年。
該怎麼說呢,她的脾氣註定不會有相當好的朋友,一旦有,就是過命的交情。
大學時,她忙著過自己的生活,並沒有將宿舍、班裡的同學當做會走一輩子的朋友,其實每個大學都一樣,即使旁人說某些時期遇見的朋友有多麼好,可最後能一起交好到老的,寥寥無幾。
而且,當時宿舍裡遇見的三個人,不算良人,點頭之交就可以了。
居然自問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