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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說辭。
白夜收回奔逸的思維,勾嘴輕笑:“海帶學弟看起來很負疚的樣子。”雖然他對將切原推下樓梯的某個人沒有好感,但既然切原一心想自己擔負起責任,作為關愛學弟的好前輩,自然要尊重對方的選擇了。
“負疚?”
“是啊。”
柳生沉默了幾秒鐘:“我知道了。”
上完藥,白夜伸手摸了摸臉上的藥貼:“真不舒服。”
“還是注意點,”柳生收拾著醫藥箱,回頭看了某人一眼,“萬一留下了疤就不好了。”
白夜立刻拿開手:雖然這點小傷應該不會留疤的,並有妖力護身,但還是小心為妙——就像他的左臂,至今還殘留著淡淡的疤痕。
瞥到愛美的傢伙的小動作,柳生悄然彎了彎唇。
還沒有睡意的白夜,順手拿起柳生剛才看的小說:“《尼羅河謀殺案》?”不由得吐槽了一句,“你看這個不會被嚇到嗎?”
將醫藥箱放回置物櫃的紳士略微頓住了動作。
“這是推理小說,不是鬼故事。”柳生走回床邊,平靜地回應了一句。
白夜笑盈盈地開口:“原來你真的怕鬼啊!”手指點著下巴,“其實鬼沒什麼好怕的。”
柳生沒有說話,只是將對方手裡的小說抽回來,繼續翻了起來。
閒著無事的傢伙,好奇地追問:“喂,柳生,你為什麼會怕鬼?你應該沒親眼見過鬼吧,怎麼會害怕完全不瞭解的東西呢?”
柳生偏過頭,平靜地注視著忍笑的少年,唇色豔麗的嘴巴絮絮叨叨地一張一合。
“感覺很不符合你的形象……”聲音戛然而止。
白夜微微張大眼,有些意外。
——紳士突然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按著了他的嘴唇。
紫發少年戴著一副看不清眼睛的眼鏡,燈光之下,時不時地反射著白色光芒。
“失禮了,伊東君。”兩人沉默地對視了好幾秒鐘,柳生鎮定自若地拿開手指。
白夜只以為自己說得過分了,可能讓朋友感到不高興,不免有點小小心虛,立刻轉移話題:“這本小說好看嗎?”
“不錯。”柳生溫聲回答,看他的神態,彷彿並沒有為之前的話語生氣。
白夜放鬆了心情,湊近了一點:“我能跟著看嗎?”
——選拔賽的通知來得倉促,他對這類集訓的規則又不瞭解,故而收拾行李的時候,只拿了換洗衣物和網球拍,沒有帶娛樂消遣的書籍。
柳生點頭:“可以。”為了體貼沒有看過這部小說的人,他再次從頭開始翻閱。
夏夜的涼風吹過窗戶,婉轉悠揚的夜曲在房間內迴盪,兩個少年並肩坐在一起,安靜地合看著一本書。
第二天。
早起的白夜按照每日的習慣,練習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劍術,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晨練的柳蓮二。
軍師第一眼就注意到某人臉上的兩道藥貼:“你的臉怎麼了?”
“哦,不小心擦傷的。”
柳蓮二輕聲問:“傷得深嗎?”
白夜不太在意地回答:“很小的傷口,根本用不著藥貼的,是柳生非要上藥。”
“以後小心些,”軍師囑咐了一聲,轉而道,“一起走吧。”
在餐廳用早餐時,立海大的五個人聚在一張桌子上。
真田凌厲的視線來回掃過切原和白夜的臉,冷聲道:“怎麼回事?”
軍師顯然也發現了不對,眉頭輕蹙。
切原偷瞄了白夜一眼,抓了抓捲髮,小聲說:“我不小心從樓梯上摔跤了,伊東前輩為了救我,臉上被扶手刮傷了。”
真田頓時黑下臉:“切原,你太鬆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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