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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麥又羞又怕地抬拳去打這個隨時隨地貫徹無恥宗旨的人,惱怒道:“兒子,你看你爹,就會欺負你娘!”
展晴剋制不住地笑著將小麥壓到身下,只需一個纏綿的舌吻便擺平了這個負隅頑抗的女人:“這種時候,兒子早就睡了,身為孃親居然打擾他的休息……兒子,爹幫你罰她。”
小麥欲哭無淚地淪陷在展晴的霸道卻不粗魯,溫柔但不疲軟的攻擊下,只好任席捲天地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拋到至高無上的頂端。
大約是顧慮小麥有了身孕這件事,所以縱然飽嘗相思之苦,展晴也沒有太放縱自己的情 欲。和前幾次的“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霸道入侵不同,這一次乃是“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的淺嘗輒止。
小麥連夜來睡的都不好,所以很快便精疲力盡地懇求展晴放過她:“相公,饒了我吧。”
展晴笑著摟住小麥,撫上她香汗津津的小臉:“娘子可有什麼想對為夫說的?”
小麥此刻已經半夢不醒了,當然腦子也開始打結:“沒有啊。”說著,伸手抱住展晴,撒嬌道,“我們睡吧。”
展晴的眼簾微微一動,俯身將吻印在小麥的肩頭,忽然從她方才躺著的地方拿起一根頭髮,笑著在小麥眼前晃了晃:“娘子大概不知道,為夫是個非常小氣的人。哪怕是一根無意間沾落在娘子身上的頭髮,為夫也會吃醋的。”
小麥半個身子都已經陷進了夢鄉,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頭髮不頭髮的,含糊地應了一聲,便依著她最心愛的懷抱沉沉入夢。
展晴在小麥睡熟後,輕輕吹了一口氣在手中,那縷青絲立刻化作煙散去。靜靜地起了身,儘量不吵醒小麥,他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頎長的身影緩緩地走在月光下,每一步都透著出塵的味道。
今夜,星光疏淡,月色朦朦。
“沈大人好雅興。”展晴清淺一笑,坐到沈之航的對面,隨意拿起酒壺給自己斟酒,“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讓妹夫我來陪大哥喝幾杯。”
沈之航隨意掃了展晴一眼,又仰頭看看月色,冷冷一笑:“放著嬌妻不管,卻有閒心來陪我喝酒。本將軍不喜歡玩虛的,有話直說吧。”
展晴優雅地對沈之航舉了舉酒杯,一飲而盡,隨手放下又滿上:“沈將軍以為在下有什麼話要說?”
沈之航冷冷地喝乾杯中物,剛要伸手去拿,就見展晴用手緊緊地按住了酒壺。
“你不是已經得知我和小麥的關係了?”沈之航挑高一條眉毛,淡定自若地將手疊到展晴的手上。
頓時,一股強勁而霸道的內力,順著沈之航的掌心流出,衝向展晴。
展晴微微一笑,催動內力去抵擋,另一隻手雲淡風輕地拿起酒杯小抿了兩口,隨意地放下:“你和她的關係,何止我一個人知道?”
沈之航俊朗的眸子開始出現沉鬱的墨色,目光裡處處透著危險。
夜風拂起展晴的長髮,親吻著他絕美驚人的面龐。
“你們是兄妹,眾人盡知啊。”展晴哈哈一笑,抽出放在酒壺上的手,拿起酒杯在沈之航的杯子上輕輕一碰,放在唇邊,“我沒有理由去懷疑娘子的忠貞,也沒有理由去懷疑沈大人的風度,更沒有理由去懷疑自己的魅力。”
語畢,瀟灑地一仰頭,將酒倒入口中,豪氣地讚賞:“好酒!”
沈之航的眼神倏然間澄澈起來,他懶懶地放下手,拿起自己的酒杯,不悅道:“最後一句真是多餘。”
“話說回來,內人這些日子叨擾了沈大人,謙裔十分過意不去。”展晴自袖中拿出一個用羊皮包裹好的東西,遞到沈之航面前,“區區薄禮,聊表歉意。”
沈之航意興闌珊地拿起羊皮包裹,一拿到手上,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