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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臻還是瞭解他的。他知道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麼。
“我想尿……”他的聲音也抖,“沈佳城,手給我拿開。我不想……”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嗯…………”
沈佳城把性器抽出來,後穴溢位來一股濁液,他換了手插進去,三根指頭順著那個點頂。
再也忍不了了。
性器抖動著,汙濁的液體飛濺出來,秦臻被他的手指操到失禁,顫抖著尿在地板上。
再有意識,沈佳城又在客衛洗手,水聲仍在響。門沒關上,他看見秦臻仍渾身赤裸側躺在滿是碎玻璃的地板上。雕像活過來了,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美得像受難的神祇。
只可惜。咬得再狠,也無法標記。操得再熟,也不是他的人。
沈燕輝死了,保守黨委員會將選二號人物程顯為臨時代理主席。他倆的婚姻——為了沈燕輝而捏成的一樁表面契約,將不再有任何意義。
那天晚上,死了的不只有自己的父親。
n
沈佳城眼看著秦臻慢慢坐起來。如此精疲力竭的性愛之後,他竟然還有精力,用舊t恤擦拭地板上的汙濁,又把襯衫拾起來丟掉。
“別管了,放著吧。我一會兒找……”
“找誰來收拾?”秦臻抬起眼睛,和他對視。
秦臻的後背被地板上的碎玻璃劃破了,後頸的腺體被自己反覆撕咬出血,眉骨……
眉骨更別提。
沈佳城又擰開了水龍頭,低下頭,神經兮兮地在衝自己的左手——
無名指上,戒指是疊刻設計,刻進去的紋路都被血弄得暗紅,怎麼衝都衝不下去。那不是沈燕輝的,而是秦臻的血。
他親手用婚戒劃破了他的臉。本來應該保護他倆的結盟的,象徵美好和純淨的東西,如今全都髒了。像這樁婚姻一樣。可他無法控制,一切已如一列脫軌的列車一般,向終點飛馳而去。
他只好又擦乾手臂,幫秦臻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撿起來。
正提起自己先前穿的西裝外套時,秦臻突然叫住他,冷聲道:“名片給我一下。”
沈佳城的動作凝住片刻。
“沈佳城,名片。”
沈佳城自己從不會隨身帶名片。之前星海臺那個年輕記者給他遞名片,而他收了。而且,就放在西裝上衣內側的口袋裡。
他也知道秦臻看見了。片刻後,他還是把手伸進去,摸到卡片,掏出來遞給他。
名片上面用鋼筆多寫了一串號碼,自然是私人號碼。還有兩個英文單詞,“call ”,正好寫在‘齊思文’三個中文字的左邊。實在是明目張膽。
沈佳城開口:“我……沒看見他寫的是什麼。”
秦臻輕笑,搖搖頭。
“你以為我在乎這些?”
“那你……是在懷疑他?也不至於吧,若是假裝成記者……”
“沈佳城,星海臺什麼時候會用沒跑過外勤的記者跑這種重要的場合。這種活兒怎麼輪得到他?槍手是從旁邊建築物狙擊擊中目標,想有射擊時間,必須製造混亂。想有射擊角度,必須要搞壞技術裝置,讓主辦方自然而然地選擇備用會場。槍手又不會影分身術,場地內部得有人接應。不是我懷疑他。我——平等地懷疑每一個人。”
沈佳城沒忍住,伸出手摸上他的眉骨,倉促地轉移話題:“縫合一下吧。”
秦臻把名片捏在手裡。上面也染上了沈燕輝的血。他突然覺得無比疲憊,甚至要偽裝不下去了。
“算了,沒事。”
沈佳城沒放手。他叫他名字,又說:“阿臻,你看看我行不行。”
秦臻握著他的手腕,把那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