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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青竹聽到他的回答後馬上就去推門,趕緊給攔了下來。
「喂!白……莊主夫人還在裡面呢!」
「啊……哦!」青竹趕緊縮回了手,撓了撓頭。
他是跟在主子身邊最長的人,自然知道這門婚事不是莊主自己安排的。而莊主大婚那天他又燒糊塗了,昨晚才清醒了些,一時竟把這件事都給忘了。
白玥瀟出門的時候,黎靖修已經走了,順便帶走了司千和青竹,外面就只剩下了春棠。
看見春棠那眼底的烏青,她這才想起來,她放出的那條小黑蛇一直都沒回來,相比春棠除了前天夜晚,昨天也沒睡好。
白玥瀟想了一下,這丫鬟也就是昨天刻薄了點,倒也沒在做什麼,於是她動了動手指,把小黑蛇給收了回去。
「夫人,要去老夫人的院子嗎?」
白玥瀟喝了口鮮美的魚片粥,不解的歪頭:「為什麼?」
春棠:「……」
春棠勉強答道:「不需要去給老夫人請個安嗎?」
「莊主也去嗎?」
「不……」
「那我也不去。」
「……」
白玥瀟心滿意足的喝了粥,心裡開始盤算著怎麼摸到那封信。吃完了早飯,白玥瀟就把春棠一個人留在了院子中,獨自一個人離開了,美其名曰要去找自己的夫君。
她悄悄來到了宋宴的院子,想了想,覺得那信應該就在書房中。
但是宋宴不像黎靖修那樣,院子裡只有一個奴僕,因著黎靖修與宋宴的關係非常要好的緣故,加之這又是自己的續命恩人,所以黎靖修相當大方,就連書房的窗前都站著一個小廝,只有前廳的門窗是開著的,要想進書房,就得透過前廳。
此時的宋宴和司千正在院子裡磨著什麼藥粉,一邊做著手裡的動作,宋宴還一邊給自己的徒弟講解著什麼。
白玥瀟瞅準了時機,找了個死角,溜進了前廳。
她走到書房的門前,一拉。
……鎖了。
白玥瀟氣得想破口大罵,要不是怕動靜太大,她肯定一腳踹上去,把這破門給踹開。
正在這時,黎靖修來了。
於是宋宴便放下了手裡的東西,與黎靖修一起走進了正廳。
白玥瀟逃跑不成,左看右看,最後只得借著牆,高高躍起,跳上了雕刻著麒麟瑞獸的精美房梁。
「莊主今天感覺怎麼樣?臉色好了不少。」
「咳咳……早起倒是沒感覺不適。」
宋宴早就從司千那裡聽說了今天早晨的事,黎靖修一提起早上,他的腦海中就情不自禁的腦補起了那令人一頭霧水的場景,宋宴嘆了口氣,問道:「莊主可還習慣二人的生活?」
黎靖修:「……」
一提到白玥瀟,黎靖修雖然還是沒什麼特殊的表情,但那凝滯了一下的眼神卻讓他心頭一凜,覺得這丫頭八成是是要露餡。
於是宋宴沉吟了一下,開始給某隻小白狼說好話。
「我雖和夫人見得不多,但卻覺得她性子不錯,人也沉穩,大婚當日,她得知你暈倒的訊息,她在外面守了一夜。」
司千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這句話。
當即,司千的白眼翻上了天,他師傅鬼扯的本事也見長,那女人明明是盯著莊主的臉看了兩個時辰,然後跑回去睡覺了。
然而這一朝上看不要緊,卻好死不死的看見了蹲在房樑上的某紅衣人。
司千嚇得「啊」的大叫了一聲:「這這這……」
他叫出來的時候,已經後悔了。因為他馬上就認出來了,這是白玥瀟。被他抓個現行不要緊,莊主還在這裡啊!
哪家姑娘會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