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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小說，電視劇什麼的。」小王撓撓頭，「所以老闆，認真的，你需要法律援助嗎？」

「我看是你腦子需要援助，」聞淺看傻子似的看向小王，「你哪隻眼看我需要援助？」

小王支支吾吾，「老闆你一開口，自然就沒那個感覺了。」

接著他又小聲嘟囔，「但你一旦閉上嘴，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垂眸研究起緊急逃生圖，就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那種……」

「被家暴了只敢躲在公司加班不敢回家，結果alpha追殺到公司，想要跑路又不敢真的行動的oga，那傢伙，老可憐了。」

「行，原來是我的性格給臉添堵了。」聞淺笑了，「聽你的，我以後能不說話就不說話。」

「老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小王頭擺的跟撥浪鼓似的，擺了一會兒又神神秘秘湊到聞淺跟前，「其實老闆，我之前就發現，你有另一種狀態，比閉上嘴不說話，殺傷性來的還要強，但你自己好像不知道。」

聞淺放下了手中的逃生圖，「……說來聽聽。」

季辭遠手裡抱著各種玩偶，衣服上別著各色周邊，頭上戴著各種顏色的小卡子，在w站總部逛得不亦樂乎。

一開始其他人的熱情還讓他有點不適應，但大家的嘴都太甜了，一會兒一句「小層你的睫毛好長好好看」，一會兒一聲「小層你能拿下聞淺真的是為民除害」。

一邊說，還一邊往他懷裡狂塞各種有趣的小玩意，搞得季辭遠忘乎所以，不知聞淺為何物。

逛了好一會兒，季辭遠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說好了今天是過來找聞淺算帳的，即便他一時半會殺不到聞淺的辦公室，也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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