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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程謂舒出一口長氣,塌軟了上半身癱在床上:「你過分了。」
薛尋野抽出手,拽掉浴巾,往程謂的大腿上擠了坨精油:「今晚怎麼這麼敏感?」
「林醫生沒給你科普?被永久標記的oga長時間不被alpha觸碰,在無法忍耐的情況下會去找別的alpha尋求安撫。」程謂伺機報復,「抹快點,我約了個alpha在帕爾納酒店見面。」
大腿一緊,他被薛尋野掐出淡紅的指痕。
繼而覆著薄薄一層精油的後背由薛尋野的胸膛貼上,像十年前在陰暗潮濕的隔間,也像重逢之初的很多次,薛尋野總是慣用極限級alpha更勝一籌的力量將他牢牢壓制:「是哪個alpha?」
搭在枕頭兩邊的雙手腕被薛尋野的十指扣住,竟比當時束縛對方的手銬還更有震懾力。
他隻字不提等級和能力,只問那alpha待程謂能不能如他的萬分之一:「他願意為你戴上手銬嗎?願意乖乖被你當槍靶子使嗎?他也在最冷的時候徹夜不息地為你釋放資訊素嗎?」
「……」程謂把臉悶在枕頭裡不說話。
薛尋野越想越難過,手臂穿過程謂的身前環緊了,弓著身子把程謂整個籠在自己身下,大不了保持這個姿勢一晚上,讓程謂無路可退,明明白白地爽了那臭alpha的約:「陳喂喂,你這樣說話太傷人心了,沒人比我更愛你,十年不見我壓根沒動過碰別的oga的心思,你怎麼能因為我四五天沒碰你就找外面的野狗?」
程謂在枕頭上蹭紅了一雙眼,露出眼尾,潮濕地睨著委屈的狗子,聲音是剛剛舒服過一次的黏膩:「你也知道有四五天了啊。」
「不會再繼續有第六天了。」薛尋野把程謂翻過來,拿開他遮住眼睛的那條手臂,俯首輕啄程謂的眼角,「外面的臭野狗哪有家養的忠誠溫馴,大海膽我都忍了,你不許再碰別的狗。」
程謂攀住薛尋野的肩膀,太寬闊不好抓,於是改去捧對方的臉,仰起臉接住薛尋野落在他唇上的吻。
他那麼清心寡慾的一個人,除了發情期不得不露出點只有自己能從鏡子中看到的放盪表情,其餘時候都把那些有關情色的想法埋在處理不完的工作下。
可遇上薛尋野,他把矜持的自己扔了,失控、放縱,徹徹底底將自己開啟,甚至只四五天沒跟薛尋野親熱就想他想得要緊。
偏偏這笨小狗不領情,還真當他外面有了別的野狗,起伏中將醋意表現得淋漓盡致。
薛尋野後背的汗匯聚成河,在燈光下,它們隨著動作在肌群的溝壑中淌動,沒入腰線,順勢沾到那兩條掛在腰間的oga的腿上。
小腿上的舊傷在明暗中隱隱約約,程謂曾經拖著它匍匐前行,在最孤獨無助的年紀也想過倒下一了百了,最後還是靠著心底不知來自睡得日夜呼喚而挺下去。
現在他被那個呼喚他的人撫平了身上所有傷疤。
這世上,也只有他的小學弟,他的vulcan,他的小野狗,他的alpha,無論過去多少年都記掛著他。
一場運動結束,程謂趴在薛尋野的胸膛上休息,被薛尋野箍著腰問:「還敢不敢去?」
假裝硬氣的小野狗很好逗,程謂抬起頭裝傻:「去哪?」
「去赴那臭alpha的約!」薛尋野摸過床頭櫃的手機遞給程謂,「打給他,告訴他你不需要他的安撫,然後把他拉進黑名單。」
程謂打掉手機:「沒有別的狗。」
薛尋野箍在他腰後的手臂鬆了點:「你總是騙我。」
「你不思考一下我騙你的原因嗎?」程謂問。
薛尋野眼神閃爍,沒說話。
程謂索性把話說得更明白:「你這幾天顧著忙活什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