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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是手機忘了關軟體，自己在那播放到推薦列表的最後一個，然後迴圈起來了，但是我沒注意到。」

不等聞淺反應，季辭遠自己就轉過彎來，「合著之前你不粘人，就是因為看見我的年度影片，以為我喜歡這樣的oga，所以擱那裝呢？」

然而聞淺也絲毫沒有誤會人後理虧的情緒，「原來不喜歡嗎？」

聞淺做回憶狀，「那之前我裝模作樣的那幾天，好像有個alpha喜歡的很……那人是誰啊？」

「我，我那是——」季辭遠總覺得不是這個理，他那會兒確實挺快活的，但絕對不是因為嫌聞淺平日裡煩，所以在聞淺不粘人的時候才快樂。

「我那會兒喜歡的是你不粘人嗎？」季辭遠著急，腦子裡有什麼就說什麼，「我那會兒喜歡的是你！之前沒見過你那個形態，難道還不許我興奮一下？」

話音剛落，兩個人都頓住了。

「這樣啊。」聞淺並不多言，甚至依舊是那副淡淡的態度。

但季辭遠還不瞭解聞淺？這會兒指不定心裡高興得直冒泡。

雖說人是哄好了，之前也不是完全沒說過類似的話，但被套路著本能一般地表白了，還是讓季辭遠覺得很是羞恥。

於是季辭遠開始找茬，「我還要問你呢，怎麼前腳懷疑我喜歡話少不粘人的，後腳你就啞了，哪有這麼巧的事，你老實交代！」

季辭遠自己都知道這是在無理取鬧，但緊接著他就看到聞淺眼神中極不明顯的一絲躲閃。

他眼中閃過一絲寒光，alpha的資訊素壓迫火速跟上，「聞——淺——」

聞淺迎著季辭遠的視線，神態無比自然，眼神極度澄澈，「你這是什麼話，啞不啞的，是我能控制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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