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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直想笑，憋得臉都在抽抽。

最終，殷零還是選了件素白的布裙便上場忙活，可她向來有人照顧，嬌生慣養，除了烹茶，連碗都未曾洗過一塊。

讓她到後廚洗碗，她小手一滑便把堆疊的貴價碗盤盡數摔碎。

讓她至前廳奉茶倒酒，她便把偷摸小手的客人一頓胖揍。

眼看生意都要做不成了，雲姐只能讓她上臺獻藝。可殷零不會跳舞，那唱歌總會吧，不就是張張口的事，她這麼想著，也便真這般去做了。

殷零搖曳生姿地上臺，臺下眾人皆是因她的容顏深吸一口氣，只是待她開口唱歌，那口氣便吸得更深了，深的讓人幾近窒息。那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歌聲，嚇得眾人紛紛捂上了耳朵。

&ldo;祖宗祖宗，別別，別唱了，客人都要跑光了。&rdo;雲姐苦不堪言。

本還因緊張而閉眼的殷零一下瞪圓了雙瞳，果真，臺下早已空無一人。

&ldo;那我要作甚?&rdo;她苦得小臉皺皺巴巴。

&ldo;別，您啥也別幹，就呆房裡，呆房裡別動，或者出去逛逛也行。&rdo;

雲姐不敢趕她離開，更不敢吩咐她再做些什麼，只盼殷零能安安靜靜的別砸了她的招牌便好。

&ldo;那可不行，不食嗟來之食，大家都在忙碌，我怎可在此獨自討閒。&rdo;

她說得大義凜然，雲姐卻是在心裡暗唾一口，祖宗，這話可不是這麼用的，您再多鬧騰幾日，我的小店就不保了。

&ldo;不若，明日你便往那臺子旁一坐，想幹啥便幹啥，你長得這般好看，這客人們看著你便覺得賞心悅目。&rdo;她換上一副笑臉，同殷零商量。

於是第二天，殷零便換上好看的裙子，往臺上一坐，磕起了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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