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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無驚笑了笑，他性子原本就是冷硬的，更是極少在臉上看到笑意，但是，面對暖兒的時候，眼中卻總是不自覺帶了笑意。

然而，即便玉無驚是笑著的，但是，暖兒卻歪著頭看了玉無驚好一會兒，方才道，&ldo;楚王伯伯不高興麼？&rdo;

玉無驚笑著摸了摸她頭髮，&ldo;暖兒怎麼會覺得楚王伯伯不高興。&rdo;

暖兒想也不想便回答道，&ldo;是母妃說的，人不高興的時候，就算是笑著，可是眼睛也會洩露出他是不高興的。&rdo;說罷，暖兒便不知是想起了什麼，&ldo;楚王伯伯是不是擔心皇爺爺的身體？&rdo;

玉無驚沒有回答暖兒的話，只是聽及暖兒提及阮弗的時候，眸中劃過一抹恍惚，&ldo;真是個聰明的孩子。&rdo;

暖兒是個善解人意的孩子，雖然玉無驚沒有明說，但是，她還是問道，&ldo;楚王伯伯為何不高興？&rdo;

玉無驚搖了搖頭，道，&ldo;楚王伯伯不高興，暖兒願不願意陪楚王伯伯走一會兒？&rdo;

暖兒毫不猶豫地點頭。

玉無驚唇角微微勾起，牽著暖兒的手往前走，暖兒抬頭看了玉無驚好一會兒，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便也微微抿唇，似乎在思考什麼。

身後還不遠不近地跟著一批宮人，玉無驚並沒有走多遠，也不往後宮而去，只是在前邊的一處亭子停了下來，&ldo;暖兒想不想母妃？&rdo;

暖兒有些疑惑玉無驚為何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不過還是誠實地道，&ldo;想……&rdo;

玉無驚嘆了一口氣，摸了摸她的頭髮，卻不說什麼。

暖兒有些不確定今日有些奇怪的楚王伯伯怎麼了，想了想道，&ldo;楚王伯伯也想念自己的母妃了麼？&rdo;

&ldo;母妃？&rdo;玉無驚似乎是笑了一聲，笑意有些冰冷，讓暖兒更加不明所以了，以前發生的事情，她還太小，根本就不知道，這會兒，越發覺得玉無驚有些奇怪了。

見她不解的模樣，玉無驚嘆了一口氣道，似乎是在自言自語，&ldo;楚王伯伯，已經沒有母妃了……&rdo;

他聲音太輕了，暖兒也不知是聽見了沒有，但是瞧見了玉無驚眼中的落寞，小丫頭於心不忍，她輕輕拍了拍玉無驚的手臂，安慰道，&ldo;楚王伯伯不要難過，如果想念母妃，就跟暖兒說一說，暖兒不會笑話楚王伯伯的。&rdo;

小丫頭軟軟糯糯的聲音，帶著安慰之意，也帶著牽動人心的力量。

玉無驚心中一暖，她的眉眼，真的是像極了阮弗，讓他心中升起一抹恍惚之意，也升起一種難言的波動。

可她就算是聰明，仍舊是不諳世事的。

玉無驚似嘆氣，看著小丫頭熟悉而又陌生的眉眼，眼角的笑意，有些悠遠，又有些真實，他道，&ldo;是啊，想念母妃了……暖兒這麼聰明，不知道長大之後是什麼模樣。&rdo;

&ldo;等暖兒長大了，楚王伯伯就知道了……&rdo;

&ldo;楚王伯伯大概是等不到暖兒長大的時候了……不過暖兒長大之後，大概會像母妃一樣吧……&rdo;

自前方南華和北燕被攻下的訊息傳回來，元昌帝因此而情緒激動導致身子突然變不穩定之後，後邊跟著太醫的方子調理下來，竟然也是時好時壞的，連著政事，許多都已是來不及處理了。

然而，此時此刻，除卻楚王之外，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