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2/3 頁)

rdo;

我聲音軟成了一灘桂花蜜，手指隔著襯衫點在他肩頭：&ldo;聽說這裡有一個牙印？&rdo;

他捉住我的手指，在那裡輕輕滑動，聲線魅惑：&ldo;你咬的，想看麼？&rdo;

我臉一紅，連連搖頭：&ldo;不看！&rdo;

他低笑出聲，親吻著我的唇角，含混不清道：&ldo;那這樣呢，還要麼？&rdo;

我不答話，主動偏頭銜住他線條精緻完美的薄唇，用實際行動告訴他答案。他呼吸一緊，加深這個吻。

驀然間，一段鋼琴曲在我們兩個人之間響起。我感到一陣惱怒，程嘉溯亦不例外，他唇角緊抿，像是隨時要將手上那款vertudiaond扔進水裡餵魚。

好在螢幕上顯示的來電讓他及時控制住了惱怒的情緒，他接起電話走到一邊，聽了兩分鐘之後，沉沉地&ldo;嗯&rdo;了一聲，吩咐那頭：&ldo;我馬上回總部，你通知公關部控制住事態，聯絡媒體讓他們不要亂講。&rdo;

緊接著，他掛掉電話，望著我嘆口氣：&ldo;我有急事要回總部一趟。&rdo;

&ldo;嗯。&rdo;我心裡感到一陣強烈的不捨，但還是做出正確的回答，&ldo;既然是急事，你快去吧。&rdo;

他猛地抱住我，在我耳邊道：&ldo;好好工作，等我處理完那邊，回來看你。&rdo;

我唇邊綻開微笑：&ldo;好。&rdo;

都是有事業的成年人，我不可能像初涉愛河的少女一般，不講理地請求他留下來，又或是他到哪裡都要跟著。做好手頭的事情，才是我對他最大的支援。

他放開我，大步離去。我怔了怔，快步趕上去，只來得及看到他上了車，眉頭緊鎖，同開車的安然說著什麼。

我站在原地目送他遠去，思索著那個叫周玫的人帶來了怎樣的訊息，才會令他露出那樣神色。只是我對他的瞭解實在太少了，僅有的資訊只是透過各種媒體得到的八卦，我這才意識到，其實我完全不瞭解他是怎樣的人，他的生活，他的朋友，他的事業，他的敵人……我一無所知。

思索半日無果，恰好有實驗員找到我，說是對某一處實驗設計有疑問。我搖搖頭，趕走紛亂的思緒，將注意力集中到實驗上來。

&ldo;什麼問題？&rdo;

&ldo;這裡，我認為換另外一種試劑效果更好。&rdo;

&ldo;我有考慮過你說的情形，但請你看之後的兩個步驟，那種試劑會對這兩步造成一定的破壞，所以我更傾向於使用現在這一種。&rdo;

&ldo;如果換試劑的話，我們可以更改隨後兩步步驟，並將他們的新增劑換成……&rdo;另一個人介面，滔滔不絕地說出他的想法。

在得到程嘉溯的激勵後，實驗員們很快找到了各自的位置，詳細閱讀了我的實驗計劃，一掃先前心不在焉，凡是疑慮都提出來，與我一一討論，直至在理論上臻於完美。

這項工作耗費了我們半個月時間，數十人廢寢忘食，每天都因為理論之爭探討到深夜，爆發了一場又一場激辯。不同於先前我一個人試圖說服他們時候的無助，這種學術上的爭執令我十分快意，如魚得水。

每天早上一睜眼，我都要邊洗漱便為這一天的問題打好腹稿。而在結束一天的討論後，要為了新暴露出的問題查資料，要吸收新的知識，半夜兩點之前，不會睡覺。

不止是我，參與&ldo;young&rdo;專案的所有人都陷入了這種近乎瘋狂的狀態，別的專案實驗員有時在食堂遇到吃飯時還不忘